“他非礼我!”红绸说道。
这丫波澜不惊,我这边瞬间石化,反应过来愤怒道:“什么,他还有人性吗?你都伤成这样,变态啊他,放心,老娘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恩,”红绸提不起兴趣的恩了一声,满脸的心事写在脸上。
这家伙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不过这个时候不宜逼的太紧,再说,我还有要紧的事问她。
“一副死气沉沉的样!”我说。
她回应我僵硬的笑,我软绵绵的挥了挥手,恩,我是病人,有气无力并充满严肃的问:“这里是哪里?”
红绸奇怪:“你白天不是醒过一回了吗?这里是英国。”
我大惊,我还真是没问:“英国,那高雨辰的事!?”
红绸摇了摇头不赞同的道:“我也才来一天,只是听红狼说这件事情有人会处理,你就不用管了,再说你现在的样子能去哪里?”
我咋了眨眼,大大的叹了声气:“说的也对,不过你为什么大半夜站到我床前?”
“啊,”措不及防被我问道,红绸一时口吃,呐呐的开口:“哦,那个,我给你送吃着来了!”
说着从背后迅速掏出一纸包,一只香喷喷肉嘟嘟的烧鸡就呈现在我的面前。
咕噜!那是俺咽口水的声音,难以抵挡诱惑,我直接忽略了她的不正常,伸出两只手捧住肥的留汁的烧鸡,咽了咽口水,啊呜就咬。
“恩!”一声低低的痛吟随着我的下口闷哼出来。
怎么烧鸡有铁锈味?奇怪哦!~我微眯着眼睛睁开眼,就见俺自己正抱着一只修长的手臂,手臂上面还有两排血淋淋的牙印,我愣住了!
“还不放手!”隐忍的低沉嗓音在头顶响起。
我怔了两秒,在手臂和牙印流血处扫了两遍,然后对上头顶男人扭曲的俊脸,舔了舔嘴角。
呸呸!差点忘了,刚才我用自己的小尖牙咬了一嘴的血。
擦嘴,再擦嘴,我直接无视了男人危险的眼神,哼!难道你还想本小姐吃了你的血吗?
擦完嘴,“我的烧鸡!”我理直气壮的伸手。
他喉头上下动了两下,貌似生气了。
“忒奸诈了吧你,我吃个烧鸡而已,你居然监视我!”见他没有乖乖交出烧鸡的打算,我一肚子气,更多的是郁闷,开始口不择言。
我们互相瞪着。。。。。。
“那啥,你们聊,我先出去了。”红绸这个没担当的小人,顶不住气氛,打了个哈哈,一溜烟跑了出去。
“说吧,你是自觉一点呢,还是以后我叫人看着你。”红绸一走,这厮什么斯文伪装通通不见鬼影。
这厮难得在我跟前强势,还板着一张脸,瞧着这样的乔本,老娘我突然底气不足,恩,貌似真的生气啦。
嗯嗯唧唧半天,我低估道:“烧鸡又不是毒药,干嘛不让我吃。”
“内科医生交代。”他继续板着脸。
内科医生交代,切!内心腹贬连连,我的头更低了:“我就吃一块。。。”
“医生交代,你只能吃清淡的,如果你想吃肉,我叫人给你炖白肉粥。”他叹了一口气,妥协一步。
肉要是没味道,我还吃个鸟啊!看来这招管用,我哼哧哼哧开始往他怀里钻:“你就让我咬一口吧,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咬一口?淡出鸟了”他将我从怀里拉了出来问,尾音上扬。
我大点其头,眼馋的盯着他右手边的烧鸡,这货什么时候给我狸猫换太子了,害得本小姐咬了一口血。
“好啊!”他笑的一脸春风,伸手就将我眼馋的肉肉递了过来,我不疑有它,上前就啊呜咬下一口,再咬,咬,我咬不动了。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板着我的下巴就将鸡腿从嘴里拉了出来,我再咬,咬住他的手,含糊不清指控:“为什么不让我吃,说话不算话。”
谁知道这个无耻,居然面不改色扳开我的嘴,白帕擦了擦手,这才淡定的回答:“你不是说只咬一口吗,我刚才让你咬了两口,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呢?”
这丫笑了,轻飘飘的扔掉手里染了油污的手帕。
我傻眼,盯着鸡腿上的两个牙印,“这也叫咬?”说的底气不足,哀怨异常。
他春风和煦,揉了揉我的头发:“乖,吃了鸡肉就该睡觉了,明天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保证会比吃鸡肉还满足。”
我:“xxx你个xxxx!”
至于这厮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半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听到鸡肉、鸡肉、
我当然没睡觉,起先是饿醒了,最后是疼的睡不着觉,泪流满面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为什么一开始醒的时候没有告诉我打了止疼剂,呜呜,再给我打一针吧。
“不行!”乔本.爱德华多果断拒绝,硬着心肠对上俺泪眼婆娑的眼给了解释:“之前那是做手术用的,现在你已经醒了。”
我抽着鼻子:“可是、还是很、疼啊!”
“忍着,这一点小疼对你应该不算什么。”他翻了一个身,技巧的抱住我,避免了压到伤处。
冷汗合着泪水,我在泪奔,以前是不怕的,那时候一个人受伤了也没什么,再说了我这是第一次受枪伤,还是为这个无耻的家伙受的,好、好意思让我忍着。
尼玛,我想咆哮,特么,我想揍人,此刻通通不成立,我依然小可怜的被他抱在怀里,疼的断断续续,呻吟声比奶娃子高不了多少:“我舍身为己,大义凛然,气薄云天、、救、了你,你、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