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改,看过就不要点开了。
我脸红了半个夜晚,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就是艳阳高照,白色的窗帘迎着风飘过床头,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喷泉声,绿色的草坪犹如甘露,在阳光下泽泽生辉。
揉了揉胸口,还是很疼,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很暖,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可我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抱着毯子纠结了一会,哎,从毯子里冒出一个脑袋,我好像饿了。
想什么来什么,披着一身阳光的男人双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白色的衬衣,休闲的短裤,露出笔直修长的腿形,好一个翩翩性感美男。
我咽了一口水,这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结果,一看盘里的东西,我又忍不住尼玛了,特么坑爹尼玛坑爹,我仰起可怜兮兮的小脸,红肿的杏眼哀怨、怨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好笑的扭了一下我的鼻子,将盘子放下,亲自端起碗中白粥道:“喝吧,白肉粥,里面加了补血的东西,喝完之后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我更加哀怨,勺子已经递到我的嘴边,含了一口,可怜,继续吞了第二口,哎,真可怜,难道以后一天三顿就喝粥吗?
就在我不甘不愿的情况下,一碗粥见底了,我觉得没吃饱,很显然他也知道这么点东西不足以喂饱我,从旁边端出一个小碟子,里面摆着精致的梅花糕点。
“挺精致的啊!”我啊呜一口就吞了下去。
“呜呜,甜,酥、软,还不错,”我毫不客气的就着他的手指又吃了一块。
咚咚!敲门声响。
我鼓着嘴巴伸脖子往外看,乔本连头也没回,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干净帕巾,擦了擦我的嘴角下巴。
“进来!”他收起帕巾道。
门应声打开,一身黑色中山服装的红狼走了进来,眉眼冷酷,脸比月于之前看着黑瘦了不少,更是衬着他的气质冷酷不近人情。
“已经开始了。”红狼说话就是简练。
我摸着不着头脑,只好拿眼看专心致志喂饭的人,啊呜!我快速的吃掉他递过来的小块糕点,胡乱嚼了两下开口:“呜,什么,什么开始了?”
“喝点牛奶。”他端过杯子递到我的嘴边。
这家伙伺候人上瘾了啊,我奇怪的瞅了他一眼,就着杯口喝了几口,更奇怪的还在后面。
等我喝完半杯不愿再喝剩下的,此人劝诫无效,只好无奈的放弃那半杯,又帮我擦了擦嘴,还吩咐人端来水盆,沾湿了帕巾帮我擦脸,擦手,连指头缝都细心的擦到了。
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转头对一旁的男人说道:“红狼你掐他一下,你家主人是不是发烧了。”
额头挨了一下,我摸着脑袋愤愤回瞪。
他施施然收回手,貌似在憋笑,可恶!
“小东西,要知道这是不是做梦,为什么不掐你自己。”他似笑非笑,嘴角有上扬的趋势。
恩,我无辜的道:“掐你不疼!”
红狼:。。。。
乔本一脸狐狸笑,居然没在这上面多做停留,嘴角上扬笑道:“好了,走吧,虽然你这个身体躺着比较好,但你既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高雨辰的事,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向门外而去。
我点头,当然想知道,可是、、我憋红了脸
我没有忽略他嘴角奸诈的笑,更不能忽略,狂掐我腰的某记仇男人,我欲哭无泪,手被他扣在双臂之间,我想反掐都是个梦,只好泪眼婆说任由这无耻掐个够。
红狼走在前目不斜视,间接直接的纵容着他的领导,我猛抽嘴角,突然觉得脸都丢光了,所以我开口了,还是很大声的:“你抱够了没有?!”
门外守卫嘴角一抽,站的更加笔直,金发女仆大方的送了我几个暧昧眼神,推着精致的轮椅就走了过来。
我现在看见轮椅就发怂,好像从古墓里出来就没好过,不是腿瘸了就是中枪昏迷,好不容易这枪伤不是很严重,腿伤居然又伤到了,我反射性的就是一扭脸,我才不坐。
“不愿意被我抱着?”他低下头,带笑的眼睛闪着璀璨的光泽。
我点了点头,特么,你没看见这么多狼眼盯着,特么,再掐就青了,我大叫:“放开我!”
“你确定不是你抱着我死不松手。”
是谁,是谁的声音这么可恶,一转头,对上漂亮的眼睛,尼玛,这家伙眼睛也太有杀伤力的吧,我赶紧向后退。
转头这么一看,可不是我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台阶下的女仆以及门口的守卫在我转过来的瞬间一致扭过了头。
我觉得我的脸已经僵掉了,幸好脸皮厚,很快我就又趴了回去:“好吧,本小姐就让你占一回便宜,咳咳,走吧。”
乔本但笑不语,挥了挥手,女仆躬身告退,轮椅从我眼前消失,我松了一口气,埋在他的胸口恨恨道:“别掐了,再掐我就废了。”
一串愉悦的大笑响彻四周。。
路上的景色我惊艳的都无法描述了,我只有一句:这家伙太有钱了,强烈怀疑他买了一座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居然还要坐车,车开了20分钟才到地头。
下了车,四野开阔,却是从山底到了半山腰,高贵庄严的大门外早就有人恭敬的迎上来,仔细一看,这位穿着中世纪管家服装,一脸严苛的老男人,居然,居然是给我瞧病的怪医生,李维新大叔。
“大人,庭审十分钟后开始,您和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