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了一声,正想去找红绸,却在离开的一瞬间看到显示屏下面的画面。
是五楼的那个豪华雅间,女体盛宴已经撤了下去,一开始没有注意,乔本坐的位置刚好在白云天对面,长长的餐桌上,一老一小眼神交汇,一股剑拔弩硝紧张的气氛在包厢蔓延。
白云天带进来的手下若有若无的将枪口调转,而无耻老外明显势单力薄,红狼一个人明显不能顶十个。
我踌躇了,先管哪一个,乔本.爱德华多绝对不能死,我虽嘴里一直嚷着让他死,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高雨辰说的对,不管我有没有得罪白老大,在他的眼里我已经是乔本一伙的了。
那老头刚才雅间的一丝精光,我看到分明,如果乔本.爱德华多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白云天一定也不会放过我。
我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可当我抬起头雅间的人已经站了起来,不知道刚才我漏过了什么,一行人看似友好的出了包间的门。
进入电梯,下了三层在二楼停下,走廊早有侍应生等候,赌厅黄金色的鎏光门在两边打开,等乔本、白云天等人从电梯出来,侍应生自引着进了金碧辉煌的门内。
等一行人进去,门外立马从西面八方冒出全副武装的人,一个个荷枪实弹,将赌场门口守的严严实实。
好家伙,我不由将画面调到上一个画面,仔细看才发现,刚才进门的一瞬间,白贤侄落后了一步,递给门口侍应生一个眼神。
白云天这是要一网打尽来个瓮中捉鳖吗?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悸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居然在监控室发呆,将两个昏倒的男人抬放在椅子上,然后俺手指如飞按下了几个键,将我从从大厅出现一直到监控室的画面删掉。
做好这一切,将监控室的门锁好,我从安全通道一路上了二楼,才转过楼梯口,突然听见后面沉重的脚步声,我连头都没回,一个翻身卡到了楼层跟楼层的犄角,双手撑住。
不出三十秒,大概十来个穿着迷彩作战衣的人走上楼,他们步伐沉稳,由一个人领头开了通道门就走了出去,我吁了一口气跳下来。
看来也止一方要消灭一方,刚才我看的分明,那领头的男人赫然是高雨辰的叔叔,虽然对他还不是特别了解,但总归是为乔本卖命的人。
这渣男抓我的事,老娘还没跟他算了,要不是他,老娘还在家舒舒服服的。
虽然此时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但我还是狠狠磨了一会牙,这才出了安全门。
每个角落,每个不可能的人,反正我是觉得不对劲,不是不对劲,是很不对劲,奶奶的,也不知道这白云天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在他的地盘害了乔本,那他最好拿出合适的理由。
道上混的虽然杀人不眨呀,但乔本也算是一方老大,嗯,虽然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从商进军黑.道,都是做的什么生意,但无疑道上也有自己的规矩,没有个理由就将来客枪杀于自己的地盘,这是很不合理的。
我没有靠近正门,而是转到了一个偏门,一闪身开了门进去,屋却不是屋,而是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没有灯却彩光闪烁,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我直觉这是个秘密所在。
可又怎么连个守卫都没有。
四下很清明,并没有看到有守卫被打昏在地,这就奇怪了?
我趴在墙壁上透过孔眼往外看,怪不得我觉的那光不对劲,原来是赌.场大厅灯光反射进来.
脑袋中一下子闪过什么,却没有来的及抓住。
我凝神再看,就见赌.场内,一张巨大的桌子前,乔本与白老大面对面坐着,一个女人在旁边分派筹码,他们这竟然是要赌一局吗?
这个角度清清楚楚的看到乔本优雅的笑,还有白云天面无表情的摸了一把荷官的耳朵,我立马大汗,这么严肃的时候您居然调戏女人。
我看了一会还是决定先找红绸,走廊尽头的门是关着的,我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最后还是将铁丝勾进锁眼,捣鼓了一阵,门才卡的一声开了。
外面是几盆装饰用的人高花盆,好巧不巧遮住了大厅的中央位置,也是这几盆装饰花,我出来的时候无声无息的。
白云天及各家老大的人都聚在大厅中央,我躲在两盆装饰花中间左右不定,大厅这么空荡只要我一出现一定会有人发现,虽然名义上我是乔本带来的人,但可不保证我偷偷摸摸出现,白云天会怎么对我。
我眼睛四下扫描,寻找红绸可能去的地方,寻了一圈也判断不了她的去向,我不由狠狠骂道:死女人,你敢出事,就等着活着回来生不如死吧,竟然敢瞒着我单独行动,还十五分钟,二十分都过了。
说道这也不知道冯卓会怎么样,我答应他五分钟的,眼睛不由往来时的门瞅了一眼,这一瞅,我的眼睛蓦然放大,只见刚才我趴着偷看的孔,此时已经被密密麻麻的枪管堵满。
而这些枪管统一对准了大厅众人,竟然连贴着地下的孔也被枪堵住,地面还有一条不起眼的引线,银线的另一头是装饰花盆。
炸药!我顿时大骇,周身都觉得渗得慌,看着藏身的花盆脸色都变了,谁知道我呆的花盆有没有被放上炸药的说。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孔内伸出的枪,走廊内一瞬间没抓住的想法,那些孔的用处,在这时瞬间清明。
那些孔不但不是装饰,还是夺人性命的蜂孔,试想,那些密密麻麻的子弹要是从这些蜂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