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小姐在机长室。”一只脚已经迈出门的李唯回头说道。
“机长室,她在那干什么?”这个家伙有点反常啊,放着我身边的美男不看,有床不睡居然跑机长室去。
李唯笑了,若有所指看了一眼乔本才说道:“这要问红小姐自己了,做了什么事惹得本不高兴了。”
咳!红绸这个死女人,看来所有人都知道了,本小姐的脸都给你丢光了,尴尬,我端起杯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余光看到无耻老外面无表情的脸,捕捉到我偷瞄过来的眼神,他嘴唇勾起,大手一伸将我揽到怀中。
“是我不让她靠近我十步远的,对此你有意见吗?”他低下头说道。
瞧这笑容,我怎么看的慎得慌呢?
我摇头:“没有。”
“嗯,”他收起笑容,突然问我:“你还口渴吗?”
“啊?”不明白话题怎么会转到这,我不解的从他胸前抬起头,然后对上了一双深情喜爱的眼神。
头顶上的俊脸又低了三分,他专注的盯着我的嘴唇,性感的喉咙上下起伏:“你的嘴边有牛奶。”
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抹,半空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嘴上就落下两片滚烫的唇瓣,他一口攫住我的小嘴,细细的将嘴角边落下的牛奶残渍吸允干净。
浅尝即止,他在我发飙的前一刻松开了俺,无耻老外嘴唇含笑,目光很是深情对着俺说道:“迟到的早安吻、、很甜。”
我下意识的看向门口,门口处却早已没有任何人的踪影,李唯他已经出去了。
哼!我回过头看他,故意嫌恶的用手擦掉他留在我唇上的痕迹,乔本也不恼,只是看着我的眼神越来越让本小姐我发麻,甚至、慌乱。
——————————————————————————————————————————————————————————怪笑的分割线,嘎嘎。
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私人停机场,宽阔庞大是我的第一印象,直观来看,这个停机位规模不小,有正规停机场的面积,我踩着阶梯往下面走,一边四处观望,一面在心里估计。
这可真奇了,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20年,怎么从来就不知道郊外有这么大的私人停机场,还是说俺孤陋寡闻。
红狼、冯卓从机长室跳了下来三两步走到乔本左右两边,之后下来的是牵着大狗的红绸。
狗是毛皮发亮的蒙族藏獒,它狮子似的前襟长毛发,狗熊样的痴呆眼神,还有那宽大嘴角流下的大哈拉,组成了一个看似敦厚实则残暴的草原藏獒。
红绸得瑟的跟在狗屁股后,在距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站住了,我对这只不可爱的死狗没什么好感,鄙视的看了一眼不敢靠前的红绸就扭过了头。
这时,前来接机的人也到了,几十个黑衣墨镜的大汉跟在一个男人身后向这边走过来。
男人三十多岁,长相很普通,只有一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精明,让人知道他不可小看,三两步走过来,男人的笑容已经咧到了耳根处,什么话也没说上前就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这也太热情了吧,不足一米八的男人抱住乔本,怎么看都觉得怪异,一个身材挺拔高大超过一米九的极品帅哥,一个30多岁的瘦弱大叔,咳咳,允许我有不良的想法吧。
我细细打量了谈笑风生的大叔,在他们后面边走边戳着下巴思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叔受,美男攻。
前面走着乔本以及不知姓名的大叔,中间依次是红狼、冯卓,后面两排黑衣大汉紧紧跟随,我夹在中间不紧不慢的走着。
红绸这丫好不容易逮着我落单,见乔本没注意到她就从侧面蹭了过来,蹭到我旁边低声说道:“你没事吧,沐霏姐?”
“睡一觉就到了飞机上,我能有什么事。”
我白了她一眼,自己怕那个男人怕的要死,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事,我看呐,有事的人是她才对,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红绸这家伙根本就不敢靠近乔本十步。
“真的没事,我可是亲眼看到他把你抱到飞机上,然后你们睡在了一个床上。”红绸丫不死心的追问。
无聊,我直接无视,果断拿屁股对准了她。
“哎哎哎!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说这件事,就是,那个,沐霏姐能不能帮我说说情,我都要怕死了,你没看见他昨晚上把我丢出来的样子,面无表情很可怕,早上看见我时笑的更让人害怕,赫!我到现在还感觉浑身发冷。”
红绸心有余悸拍着自己鼓鼓的胸脯,瞄了一眼前面行走的男人,俏丽的容颜三分惨白,三分铁灰,活脱脱看阎王的表情。
“不能!”我果断抛弃旁边狗皮膏药,全身心无视某女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指控。
怪了!难道我跟他很熟悉很要好吗?一个债主一个欠债人,这关系怎么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让我去说情,切!
前前后后二十几辆车从机场开了出去,铁灰色悍马一马当先,后面清一色黑色奔驰,这一对超级拉风的车队呼啸的朝着市中心开去。
路上红绸倒也安静,知道我没心情,便抱着自己名牌的包包在车后搔首弄姿,口红、睫毛膏不时从包里掏出来连番上阵。
我心里记挂着高叔叔,在车上就拨通了高雨辰的电话,接通后他的说法和红绸告诉我的不无一致,高叔叔的事情正在审查,他现在是万分着急也没解决方案。
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