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二话没说,上去就叫了两三个人下去。
下去不多时,就听得下面传来推动的声响,听动静,貌似挡住的还是个大物件,三四个人一直忙活了近十五分钟这才算完。
我在上面看到下面有微弱的亮光,自然的光和人为的还是很好分辨的,可是上面怎么会有亮光。
一起蹲在两扇门旁的白老头,这时发出疑惑的声音:“长明灯过了千百年也早该灭了啊,怎么还有亮光,难道上面竟然是直接出了墓室?不可能吧。”
“管那多,先下去看看。”红绸丫一把将老头挤到一边,婀娜的身姿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见她的身影在下面开始攀爬,我招呼身后的众人,一一下去。
等我站到狭小的空间,果然见头顶有一个两米长的空隙,距离地面两米左右。
除了个别老弱体残的,剩下的人都很轻松的爬了上去,红狼这家伙也是个怪人,明明自己身上带着伤,还伤的不轻,愣是不让人拉拽,自己顽强的攀爬了上去。
姐就不行了,射在肩窝的箭伤到现在还是疼的不得了,别说爬上去了,连之前开个锁都把我累得够呛。
身上有蚕丝绳,就不用再扔下绳索,我解下蚕丝绳把它系在腰间,然后急不可耐的对男人道:“快!快!把我拉上去。”
不怪我这么着急,上去的人一连窜惊呼,早就把我的心勾的痒痒了.
乔本三两下就将我拉了上去,脚踩实地后,我匆促的解开腰间的蚕丝绳,移目扫了一圈就怔在了原地。
果然!
果然我梦中的一切都是现实。
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三三两两散布在墓室顶端,照的整间墓室莹润生辉,想必之前的亮光就是夜明珠散发的光辉。
我又看向旁边,一张精致的玉塌被推放在一边,原来玉塌底下别有乾坤,也幸好有门,要不然我们怎么进来。
白老头在上面摸摸看看,那叫一个激动感叹,简直乐不可支了,我想,这应该是他多年盗墓生涯,见过的最精美最具有价值的玉,或者玉塌了。
相对,对玉塌热衷的并不是白老头一个人,韩老大也是其中之一,特别的发烧友,脸都快趴上去了。
四周精美的雕刻和壁画也不逊色,极具艺术考古价值,话虽如此,大家也不会对此多看几眼,除了李淑蔚,其他人包括六子,都把目光手放到了精美的陪葬物上。
我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挪动,没有众人的探索兴奋,我面上平静的不得了,也许是证实了自己并不是做梦,也许觉得诡异,我一直静静的看着。
乔本在我身边说了一句话,我没在意,脚下依然不动如山。
就见他说完话之后,走到一处雕刻画前,看了两眼之后突然蹲了下去。
脑中白光一闪,这不是我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情景嘛,他们说幻觉的一部分。
我下意识的走了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他闻言也没抬头,沉声道:“这幅雕刻的不是中国人。”
我面上肌肉一跳,顺着墙角蹲了下去,沿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不是中国人的方寸地。
只见石壁上的雕刻凹凸不平,画面细节虽然有些斑驳,但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完整的。
上面是一副行军打仗的画面,英俊勃发的男人骑马在最前方,他五官深刻,长发不羁的洒落在胸前身后,头戴白璎虎头将军盔,飞扬的眉毛是阴狠跋扈的双目。
这个男人无疑是英俊的,但双目中的狠绝,削薄的嘴唇,却让他看起来不近人情,一如他的气质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性。
“赫连,难道是一位将军?”乔本摸着上面的战旗。
蓦然间,我心头又是一跳,玩笑说道:“你不会想说,这是欧洲的将军吧?”
他抬起头,看着我扬唇一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哦,我意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其实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面色冷静的我,心里已经波涛汹涌,差点呐喊出来,我和他的一问一答,居然和幻境中说的话相差无几。
“你想什么?”我的脸色想必很勉强,他开始有了疑惑。
问话间,白老头从玉塌那边走了过来,手里抱着多个刻板文,我本来就不想答他的问题,有意避开这个话题,见白老头走过来,就跟李淑蔚一起蹭了过去。
李淑蔚看到白老头手上的刻板,问曰:“难道这上面记录了墓主人的生平。”
白老头将其中的三块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吧,跟之前大殿上画的基本相符,这三个刻板是记录墓主少年以及成年君王的简略纪事。”
李淑蔚拿着刻板看了几眼,就惊呼道:“墓主人真的是匈奴人,我原先还不怎么相信,你这个老头还真有点见解,这次跟着你徒弟几个,还真是跑对了。”
瞧李淑蔚欣喜的摸样,白老头摸着胡子,装蛋一微笑:“李女士也是女中豪杰。”
李淑蔚面上高傲不屑,内心已经尾巴翘天了,索性他俩没有过多的话,各自赞美后,白老头就将手里剩下的十块刻板放到了地上。
对其他渐渐围上来的众人讲解说:“我刚才跟韩老板看了一下,这里殉葬的是一位君王,名讳赫连勃勃,生于381年,死于425年,匈奴铁弗部人,此人骁勇彪悍,早年做过骁骑将军,奉车都尉,407年称王,称雄漠北。”
白老头指着石刻墙说道:“你们看,乔老板身后的石刻就是记录了当时赫连将军征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