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可怜?你说我可怜,哈哈哈哈,我和你一样,不过!”红姐停顿了一下,喝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红酒,“但是你更可怜,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工具,你以为大飞真的和你是兄弟吗,呵呵!”
红姐就像是看和一个小丑,冷笑着看着我。
“不可能!”我愤怒的从沙发上猛地弹起来,睁着血红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红姐,这一刻,我想杀她的心都有了。
飞哥在我心里什么地位没人比我更清楚,要说飞哥会出卖我,我打死都不相信,而且我心里只有那么一个朋友,就算是真的,我也不相信,什么是兄弟,就是明知道他真的出卖你,只会一笑而过,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能把背后交给别人,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没有任何的怀疑,一丁点都没有。
飞哥会出卖我吗,不可能,可是...我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下的怀疑呢?如果我不怀疑会那么愤怒吗?我晃了晃脑袋,估计是被酒瓶子把头砸坏了,别多想,别多想。
可是越想不要这样猜疑,但是红姐的话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的怎么都甩脱不掉,那句话犹如一根钢针狠狠的扎在我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