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阳明宗弟子而言,阳明宗少主就是一个谜。先天雷属性,这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即便你只是一名英魄境一段的魂魄师。
可是,身具先天雷属性的阳明宗少主却从未在阳明宗弟子面前现过身,导致在阳明宗很少有人真正见过阳明宗少主的真正面貌。
现在他是什么修为?现在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强?甚至于就连阳明宗少主长得如何在阳明宗弟子的八卦圈里都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
而今天,却有人亲眼看见了阳明宗少主现身了。不仅如此,阳明宗少主现身之后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将刑罚长老的孙女年爱熙给带到了刑罚堂,而且公然将苑凤会的事情公布于众。
这就是一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另类感觉。
其实林云自己也思考过,对于苑凤会的事情自己应不应该私底里处理就好。如果能在私底下处理好,这样无论对于林云还是对于年爱熙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对于阳明宗呢?对于那些被苑凤会压迫的阳明宗弟子呢?谁能保证苑凤会就此会烟消云散,就凭他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角色或是一个阳明宗少主的身份吗?
林云不相信那些私底下作祟的人会就此罢休,如果真的是这样,无论对于那些受压迫的弟子来说还是对于阳明宗甚至于是对年少无知的年爱熙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所以,将苑凤会交由刑罚堂,交由阳明宗的高层来处理,实现目前林云觉得最为可行的办法。没有哪一位高层敢得罪林云,身为阳明宗少主的林云知道这一点,而要是林云只是一名普通弟子的话,林云也知道,处理这样的事情,肯定还会经历很多的波折。
不是吗?
“苑凤会?”此时,刑罚堂的大殿之上,玉碎长老威严的俯视着殿下跪拜的袁翔以及其他约三十多名苑凤会的“骨干”们。
至于刑罚堂的其他白袍长老,则都是坐立于大殿两侧的坐席上,对于此事一言不发,闭目养神。
林云站在殿下,环视着那些刑罚堂的白袍长老们,心里不禁想到一个词:老奸巨猾。
“爱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掺和进去了?”对于那些吓得一动不动的苑凤会“骨干”们,玉碎长老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可此时跪拜在殿下嘟着嘴的年爱熙,玉碎长老却是无可奈何,只好说道:“你年纪小,不懂事,可也不能跟他们一起胡闹!”
胡闹?林云听了玉碎长老的话后,忍不住笑了笑。明明苑凤会明面上的领头人就是年爱熙,可是玉碎长老现在一句话,就将年爱熙给归为了胡闹,真是好算计。
而那些闭口不言的刑罚堂白袍长老们,也明显是看到了这件事情背后所隐藏的东西。在阳明宗内弄出个苑凤会,说小了那是一群年轻人在胡闹,说大了那可就是欺师灭祖的大罪!而且,纵容苑凤会胡作非为的人物,还都不知道是谁呢!这万一把刑罚长老本人给牵连了,在座的所有人都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所以,此时每个人的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处理掉,谁也不但什么责任就好了。
玉碎长老此时也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地白袍长老们,看见那些白袍长老们的表情,他心里也有了一个答案,所以对着年爱熙说道:“平时你胡闹,爷爷可以让你胡闹,只要不出什么事儿;可是这一次你胡闹得过了头,所以你就在静室里面壁思过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至于你们……”玉碎长老此时将目光移向了袁翔等人,说道:“该如何处罚你们,刑罚堂自有论断,现在你们都去刑罚堂的静室里等候发落吧。”
其实说真心话,玉碎长老自己对于苑凤会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最近让玉碎长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而对于自己的孙女年爱熙,虽然玉碎长老也知道是个闹事精,但玉碎长老也想不到年爱熙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并且,无论如何玉碎长老也不会相信苑凤会会是年爱熙弄出来的东西。
可是,现在林云却是碰巧遇到了这一回事儿,所以,玉碎长老又不得不去处理。但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子,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难道真的要让玉碎长老对自己的孙女动真格的吗?
可是林云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玉碎长老,却是冷冷的问道:“玉碎长老,难道苑凤会的事情,您就准备这样处理吗?”
林云这句话一说出口,满座的白袍长老心里就是“咯噔”的一声,因为他们感觉,今天的这件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
而玉碎长老则是看着林云,良久之后,才是问道:“那依少主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理呢?”
林云听后摇了摇头,说道:“苑凤会的事情自然是违反了阳明宗的门规,所以如何处理自然也应该由司职阳明宗刑罚的刑罚堂来决定。怎么又轮到我一个小孩子来替刑罚堂做决定了呢?”
林云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刑罚堂长老都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林云,因为他们真的不相信,林云的心智只有区区十岁。
这不是光明正大地逼迫刑罚长老去做他不想做但又是他应该去做的事情吗?
“这……”玉碎长老看了看林云,硬着头皮说道:“依老夫之意,此事应该如何处置,确实需要刑罚堂长老们商讨一番再做处理。少主天赋超群,怎敢用这样的事情来打扰少主修炼呢?如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