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子孙小曼三人跑出没多远,就听后面枪声大作响成一片,我暗暗乍舌没想到他们的火力这么强悍,刚才还好拉住了程子,要不会被他们打成马蜂窝。笆抢吹苟返幕故抢创蛘痰模这火力块赶上一个加强连了。?
我呵呵说道:“关键不在武器好坏,而是看使用武器的人,瞧他们这会可有的好受咯。”
孙小曼道:“别尽吹牛皮,这么多虫子出来,整个地下空间都不得安生,你到底想好了对策没,如果没有我们照样要倒霉。”
我们跑的气喘吁吁,后面的枪声还是很激烈,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我停顿了一下说道:“入口我已经弄清楚了,小曼同志刚刚找的那根石柱就是,可如果要下去必须要破它顶部的那块石板,问题是咱们没工具破拆。”
这么无头无脑的乱跑一汽,我不知道孙小曼是不是还能记清楚那石柱的方位,于是开口问她,她说有个参照点,判断出明确的方位,她就能找出那石柱的确切位置,因为她在石柱周边的地上做过标记。
当时我们分头搜索时,程子在右我在左,孙小曼在中间,以刚刚被程子砸毁的那根我基点,我们跑时是直线向前,也就是说要到达孙小曼原先的位置,我们要回头45度方向去寻找。
程子一听要回头,皱着眉头道:“肖爷,这还要回去啊,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虫子,和范家那批混蛋。我有密集恐惧症,人倒不怕可那虫子太多。”
我说:“嘿,程子咱们穿开裆裤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我可没听说你有密集恐惧症啊。”
程子说:“这不是咱们的装备太落后嘛,那些小东西密密麻麻的~~~~。”
程子话没说完,这时离我们有三百米远的地方,突然爆出一团火球,看来范涛改用火攻了。我感觉这家伙有点蠢,虽然能一时阻止虫子的进攻,但是也会招致更多的虫子追击。不过这倒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便利,我对程子道:“在革命的道路上,无处不存在着危险,但是我们要多为那些劳苦大众,和那些被老匹夫们摧残的可怜姑娘们想想。她们的仇等着我们去报,老匹夫墓中的众多珍贵冥器等着我们去解救,这么伟大的事业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程子听到冥器两眼放光,他一副坚定的表情说道:“首长,我张新程一直都是党的忠诚卫士,刚刚只是在战术上有点小分歧,不过现在我想通了富贵险中求,请党考验我吧。”
孙小曼已经开始有些习惯我和程子这套无厘头的扯皮,她瞧了我们一眼说道:“真是一对活宝,还党的忠诚卫士,忠诚卫士就为富贵险中求啊,赶紧走吧,乘着他们吸引了虫子过去看看情况先,时不我待,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经小曼提醒,我们三人马上展开了行动,一路警惕摸索前进。远出火势已经开始慢慢变小,我们透过这点微光,发现右前方就是破坏的石柱。按孙小曼的记忆我们还要往左前走估计三十米左右,在这个距离上已经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看来还有虫子持续从石柱中出来。
我们不敢稍有大意,几分钟后到达孙小曼认为的位置,我把手电藏进衣袖打开,贴着地面一点点查找,没一会还真发现了用记号笔标志的一个五角星。我看看孙小曼,她点头示意就是边个这块石板。石柱立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等现在看到它陷入地下后,地面上长宽各近5米青石板是如此的巨大。眼看这么厚重的石板,我多少有些退意,以我们手头有的装备根本无法撼动它。
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程子和孙小曼,他们也满脸愁容。就在这时我听身后有脚步声,第一反应立刻关了袖子里的手电。我拍了拍程子和孙小曼示意避一避,却听后面的人说道:“别藏了,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找出入口我们可以合作,再晚怕是你我都要成为这里的陪葬者。”
他说完带着俩个手下已经到了我们跟前,我心想以范涛的能力看,会说出这么严重的话,估计事态确实很危急。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我问道:“这话怎么说?!”
范涛有些不耐烦道:“你一个摸金校尉观察事物的能力真的太一般,你可知道这些甲壳虫为什么不追你们?!”
程子嘿嘿笑道:“就因为我们人品好,瞧你笨的,这都看不出来!”
范涛毕竟是生意场面上的人,见程子这么挖苦他,竟也忍了下来,他淡淡道:“说你无脑,是半点儿没错的。在这种环境中眼和嗅觉都失去了作用,这些虫子是靠温度辨物的。”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了过来,他们拔枪开火产生了热度,所以虫子都追着他们走。我正想要问既然知道这点,又为何要点把火?!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不远处火光一暗,于此同时传来几人的凄惨叫声。
我听着这凄厉的惨叫声气血上涌,暗骂这范家人太过卑鄙残忍,竟然为了自己的安危让同伴用生命去牵制敌人。
范涛见我一时静默无话,便开口说道:“我这些手下都是家族里从小收养的弃婴,我对他们也有感情,但是他们已经身受重伤,为了我们三个他们是甘愿自己留下的,所以致死前都抱怨呼救。”
我说:“有感情就应该给他们一个好的前程,而不是陪着你来拼命。”
范涛不屑道:“他们跟着我是自愿的,那么你们三人呢,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说这些都没意义,再不行动我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