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证明:只要有足够的执着也能够成就医道。
————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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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将曲铃音扶回房间时,曲铃音已经完全睁不开眼了。没有办法,曲铃音目前的感受很不好,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动,除了她自己……头晕得厉害,就连思考也觉得困难了。完全没有办法动,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万丈深渊前,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可能跌入其中……
虽然曲铃音现在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她能听见夏芷兰推门而进的声音,能听见楚砚正在和她说着什么。
“曲姑娘的病症又复发了,我将她扶上了床,接下来就拜托师妹了。”
“师兄请放心吧,我来为曲姑娘收整一番吧。”
之后便又是一阵推门声,看来楚砚出去了。
曲铃音能感觉到夏芷兰的靠近……夏芷兰帮她脱去了外衣,摘掉了一些发饰,然后用湿毛巾帮她擦脸。
曲铃音努力想要张开说话,想要告诉夏芷兰,是楚砚对她下了药……但却是徒劳,她努力张口,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
“嗯?曲姑娘,你觉得很难受吗?你等一等,我去叫楚师兄来。”
曲铃音:不!花姐!回来!别去叫他啊—————!
“嘎吱————!”
门再次被推开,夏芷兰和楚砚在门边似乎是说了什么,然后夏芷兰便离开了,只留下楚砚一个站在房间里。
曲铃音:花姐……别留下我一个啊……你回来啊……
然而夏芷兰并不能听见曲铃音的心声,她十分放心的将曲铃音交给了楚砚照顾……
曲铃音有些紧张,因为她听见楚砚向她走来的脚步声,她努力睁眼,却只能看见床前的一团黑影……
看出了曲铃音的紧张,楚砚放柔了声音,轻笑道:
“曲姑娘不必如此紧张,在下没有恶意。如此对曲姑娘实属无奈之举,只因那位纯阳道长的嘱托。为了你的安全着想,那位道长让在下尽量将曲姑娘多留在万花一段时间。”
楚砚的声音依然温柔亲和,曲铃音听着他的话,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于是渐渐放松了,但还是留有一丝戒备。
曲铃音:原来凌虚阳都已经承认我这样招人恨了啊……==
…………
和曲铃音解释完毕后,楚砚坐在了窗户旁边看着医书,再没有了其他动作,就好像真的是来看护曲铃音的一样。
就这样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要尽量保持着意识的清醒,久了后,曲铃音便有些撑不住了。而且楚砚看上去也是那样守礼,没有其他的动作,也许真的是她的感觉错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曲铃音渐渐了陷入了睡梦中。
…………
天色已暗,楚砚点上了灯,他依旧待在这里,看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会称赞他真是拥有一颗仁心。
手中的医书又看了一遍,很多症状、对策都已经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于是楚砚放下了书,走到曲铃音的床边查看着她的状态。
呼吸平稳,表情正常,无任何不良反应。
看来此药对人体无害。
楚砚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后,在曲铃音的床头点上了一炷安神香。白色的轻烟寥寥升起,淡淡的清香在屋中散开,床上的苗女睡得更加昏沉了。
楚砚观察着苗女不小心□□在外的一整条手臂,肌肤白皙柔嫩,没有任何的伤痕。这很奇怪,任何江湖人身上总是不免留下一些或深或浅伤痕,而她这皮肤完全就像没有受过任何伤一样。楚砚一边好奇着,一边轻轻的将苗女的手臂放回了被子里。
他慢慢的拿出了挂在腰间一直很少用到的判官笔,小心的转开笔的尾端:一截细小而锋利的刀片露了出来。
要在哪里试验一下呢?
楚砚拿着笔,看着床上熟睡的苗女,就像看着一株待处理的药草一样。
为了避免试验不成功被人发现,还是在较为隐秘的地方试吧。
这样想着,楚砚便小心的掀开了曲铃音的被角,将她的整个肩膀露了出来,这画面瞬间变得有些香艳。楚砚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只好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抱歉了,曲姑娘”,然后开始动手扒开了苗女里衣的领口,让她的肩膀的皮肤露了出来。
楚砚执笔慢慢的靠近,锋利的刀尖终于贴上了苗女的皮肤,慢慢的划出了一道不浅的血线,血液开始渗出。
苗女似乎有所察觉,她的眉头已经开始皱起,却还是没有醒。
楚砚怕伤口太大,疼痛会使曲铃音醒来,只好先停手。他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其中的白色粉末小心的倒在了曲铃音肩部的伤口上,然后观察着变化。
虽然变化有些缓慢,但还是可以看出:
粉末慢慢的全部融进了血液里然后被伤口吸收,很快,那个伤口就没有再流血了,只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线。接下来,血线也开始变化,它开始一点一点的缩短,就像是有着针线在缝补一样。
等曲铃音床头的那柱香燃尽时,她肩头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皮肤光洁如初,连一个伤痕都没有留下,只留下了一点渗出的血迹。
得到了满意结果的楚砚立即清扫了现场,没有留下半点证据,然后退回了窗户边,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就好像从来没有动过一样。
…………
曲铃音的体质果然有异啊……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