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多人猜中这十六名棋手,本县岂非要赔个精光?”杨鼎鑫道。
“杨大人,你想一想,千余参赛棋手中,要全部猜中入围决赛圈的十六名棋手,这个概率估计比月亮掉下来砸脑袋上还低,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此计……似乎不错?”杨鼎鑫被周墨白一番忽悠,心中不免意乱情迷,仿佛一推银子就摆在面前,脸上不由露出贪婪的微笑。
但他随即又担心地转头问身旁的陈清扬:“这个竞猜,是否算是赌博?”
杨鼎鑫的害怕不是没有道理,大明朝自朱元璋起,便严令禁止赌博,洪武年间,凡参与博戏之人,收押禁锢在南京“逍遥楼”中,施以刑罚。老朱后来更是规定,官员参与赌博,罪加一等。大明朝建国二百年来,因赌博被罢官流放的大有人在。
陈师爷皱眉思索半晌,道,“我朝《大明律》中规定,赌博者,乃是用财物赌赛以决胜负也,譬如樗蒲、双陆、筛子之类,此竞猜之戏,虽涉及银钱,但并无胜负之分,似乎应不在此列……”
“哦!”杨鼎鑫脸上露出舒坦的笑容,伸手捋捋长须。
良久……
“周公子,好计策,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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