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容枫心里许是存了恨吧?”
“嗤,恨?他有什么好恨的,要说恨,岂不是整个京城半数以上的公子哥们要恨了?端看自己怎么去面对,他心术不正,非要跟王家和司家的人来往,谁也管不了,老爷子暗地里还压着几分,若不然,他还指不定要怎么折腾。”
玉楼春叹息一声,“希望这次没有他。”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虑他,秋白那里肯定会支持的。”
“嗯,我再想想。”
挂了电话,她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原本想给萧何再打个电话问问,也只好算了,还是等到明天吧,顺便和魏大圣再商量一下,那出戏该怎么演才最精彩。
回卧室休息时,念北见她还在沉思着什么,忍不住轻言宽慰,“小姐,一切就快要水落石出了,您莫急,再安心等待些时候,该让您知道的时候,您就会知道了。”
闻言,玉楼春呼出一口气,笑笑,“好。”
第二日,玉楼春上午有课,阿武开车送她去学校,这一次,念北跟着她一起。
玉楼春也没有拒绝,她知道,他跟着一定有他跟着的道理,或许今天就会发生些什么。
果然,在路上,她的手机就响了,打过来的不是萧何,是她舅舅。
“舅舅,有事吗?”
那边萧左年神情凝重,“小楼啊,舅舅前些日子给王永年看过,他中的毒本来不是太难解,可是拖延的太久,几十年有些便进了骨髓,我给他配了解药,让他服用几日看看效果,一开始没多少作用,他有些焦躁,我把剂量给加大了些,直到昨晚他给我打电话说,情况有终于有些好转,就是,就是……”
后面的话,他觉得自己是个长辈,不太方便说出口。
玉楼春隐约明白,接过话去,“舅舅,我让念北跟您说。”
话落,她把手机给了念北,念北闻声道,“舅老爷,您请说。”
对着一个男子,萧左年就好意思说的详细了,至于念北再怎么跟小楼转述,那就是人家两人的私房话了。
片刻,念北便把手机交还给了玉楼春,玉楼春捂住手机的听筒,示意念北开口,念北平静的道,“舅老爷说,王永年用了药后,已经可以反应波起,只是持续时间太短,效果并不是很理想。”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点头表示明白了,这才对着手机道,“舅舅,您的意思是不是说王永年只能好到这个程度了?”
若是这样,王永年只怕不会很满意。
萧左年叹道,“小楼,依着舅舅的本事,确实只能做到这样,他体内深层的毒素舅舅实在无能为力。”
“舅舅不要自责,您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辛苦舅舅了。”
“小楼跟舅舅还客气什么,唉,就是有点……”他话音一顿,又有些激动的道,“小楼,那是不是可以让你母亲出手了?联系她方便吗?”
闻言,玉楼春苦笑一声,“舅舅,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跟母亲联系过呢,秦岭那边太偏远落后,信息不发达,母亲又住在深山里,没有信号的。”
“那,那怎么办?”萧左年有些急。
“舅舅不要急,可以写信的,几位爷爷跟那边都有书信来往,您把王永年详细的病情写下来,我让人帮忙转递给母亲看好不好?”
“好,好,小楼啊,那我能不能写点别的,我,我很想暖玉……”那边声音低下去。
玉楼春忽然也觉得鼻子发酸,她何尝不想呢?她甚至连声音都没听过,更没有其他的交流,书信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却下意识的逃避了身子,或许是近乡情怯,她一直没敢写只言片语交给那几位老爷子传递到秦岭去。
她不知道该写什么。
她更怕,写了开头,思念便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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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更新少喔,木禾有点忙,等更的妹子们多多体谅,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