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边冰冷的声音,我的心也凉了几分。因为,小美女的电话关机了。
因为烟瘾比较大吧,我出门至少要带两包香烟。遇见的朋友也多,有时候一小会儿一包香烟就散光了。尤其是浩南哥,自己不买烟总喜欢蹭我的。他还特别能抽烟,基本一会儿就要干掉我一包。
现在大家口袋里都有钱了,买烟的钱也不在乎。但是他总是一支一支的要,把我烟抽没了整的我憋得直难受。这让我觉得很烦,说过他几次他都不改。后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在哪都喜欢多备点香烟。家里是论箱备的,车子里也放个几条。
抽烟的时候,我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小美女这是生我气了啊。”
然后又试着打了她的电话,她那边仍然是关机。被青花开导好了,我也打算好好珍惜小美女了。然后就给小美女发了个信息,“小老婆,你别生气了行吗?咱们还有九十九件事没做呢,我陪你呀?”
发信息的语气十分温柔,我想小美女看见了肯定不生气了吧。就躺在车子里睡了一会儿,到了早上六点多她也没给我回信息。又打了她的电话,她的电话还是关机。
心里空空的难受,还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毕竟我的仇人现在很多,我怕她半夜遇见坏人。
想给她家打个电话问问,但是太早了我怕打扰她家里休息。纠结了半天,我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里。
回家的时候兄弟们都睡着了,沙发上躺了两个,地上躺了一个。浩南哥没了,家里多了一双女孩子的鞋。去我和安优的卧室看了一眼,看见一床被子下面露了两双脚。
哎,一声长叹。我走到酒柜那边拿出了一瓶伏特加,倒了一杯酒喝下了。
有点辣有点甜,胃里没吃东西烧的厉害。
脑子里不禁冒出了一句话,“我有孤独和烈酒。”
“起床了!”就听着兄弟们的鼾声等到八点半,我双眼通红的拿出一个哨子吹了一声。
听见我的哨声,强哥和大力他们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睡觉。叶一航起来了,走进卫生间洗簌去了。梁斌拿起电话看了一眼,然后给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他不断温柔的对那边解释,“老婆,我昨天真的没有找小姐,和浩南哥洗完澡就回来了。真的,师父能给我作证。他很正经的,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我师父吧?”
说着,梁斌跑到我身边说,“师父,珊珊生我气了,你帮我解释一下啊?”
看见梁斌有女朋友黏着哄着,我心里不知道是多么羡慕。其实我也有他这样的女朋友,但是她现在对我伤心了关机了不理我了。
就把眼睛一瞪,我对着电话那边说,“梁斌今天早上才回来的,他肯定找小姐了!”
“我擦!”梁斌一下懵了。
身后,梁斌愤怒的瞪了我一眼拿着电话各种哄。看见他有女朋友哄,我心里更加酸酸的不是滋味了。然后看见浩南哥带着一个女生走了出来,又亲又抱的把人给送走了。
上午吃饭的时候,叶一航把浩南哥说了,“浩南哥,虽然说你不拘小节,把我们都当一家人看。但是,你也不能找女朋友到洋哥的床上那个啊。安优的病肯定会治好,他们的新房她和洋哥还没有那个过呢。你这样,有点太不礼貌了。”
“叶哥,主要是洋哥和安优的卧室大啊。我说这个房子是我的,不是为了装逼嘛。吗的,我和那个可是真爱,我们两个要结婚了。”浩南哥掰断了一根筷子惬意的扣着牙齿。
“叶哥,那个姑娘是他从洗浴中心里带出来的。”梁斌一边发信息一边抬起了头。
“我草,有没有病啊?别把洋哥的床弄脏了!”强哥立刻大叫。
“你吗比的,你才有病呢。那个是洗浴中心的收银员,我盯了她好几天了。人家是第一次,才不像你们说的那么脏呢。”浩南哥大怒。
“哦,那还好点。”强哥点了点头。
“呵呵,是第一次吗?”我的心里一阵突突。
“对啊,是第一次!”浩南哥立刻点头。
“那么,你看见红了?”我笑了笑问。
“见了啊,弄了一床单血,都疼的哭出来了。”浩南哥说。
听了浩南哥的话,我露出一抹苦笑给保姆打了个电话,“今天家里不回来人了,你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吧。我卧室的那床被子都扔了吧,去重新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放下电话,我深吸了口气看了浩南哥好一会儿。然后才欲哭无泪的对他说,“浩南哥,那床被子是安优妈妈送给我们的生日礼物。南方提前一个月订的,上好的苏绣。这被子,你必须赔给我。”
“我草,那得多少钱啊?”浩南哥的脸一下白了。
“不是钱的事,是心意的问题。安优妈妈偶尔还过来看呢,要是让她看见那床被子没了你去帮我解释吧。”说完,我用手捂住了脸竟然真的流出了几滴眼泪。
“洋哥,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换个房间……..”看见我都哭了,浩南哥不禁有点怕了。
“我有孤独和烈酒!”我有感而发的说了一句。
“是否愿意和我走!”浩南哥伸出手掌和我拍了一下。
“滚犊子,谁要你接我的话的!?”我狠狠瞪了浩南哥一眼,连忙将手掌在裤子上擦。
到了下午,我们一群兄弟去了市里比较贫穷的坝墙子村。那里很穷,很多人有病不愿意去医院看。小病养成大病,大病变成绝症。最后,只能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