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一拉上,我就忍不住期待起来,笑呵呵地看着宁采洁。
宁采洁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看着我大腿上的伤口,用手触碰伤口边缘,幽幽地说:“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啊。”
我笑着说道:“被人冤枉,气急了。”
宁采洁仰起头来,说:“还疼不疼?”
我说:“还有点。”
宁采洁低头在我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小嘴亲了一口,一种湿软的感觉传来,刺激得我当场就竖起了旗杆,宁采洁随即抬头问:“现在呢?”
我再点了点头,说:“现在好点了。”
伤口本来是有些发疼的,不过奇妙的是。宁采洁亲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转移了注意力,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减轻了不少。
宁采洁又低头亲了起来,随着她的游走,我的身体逐渐紧绷。就像是绷紧了弓弦一样。
再过片刻,一种更为特别强烈的冰凉感觉,我再禁不住抓住了被子,闭上了双目。
那是一种令人迷醉的体验,当然首先也得技术到位才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感觉我要飞了起来。
……
半个小时后,宁采洁躺在我的身边,用白玉般的手指在我的胸膛滑动,说:“小坤,你为什么还犹豫啊,是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听她又将话题提到去兄弟会上面来,便伸手搂住了宁采洁的香肩,说:“在这边习惯了啊,而且搞了个交通公司刚刚才有点成绩,不想半途而废。”
宁采洁说:“哦!其实我不大看好你在南门的前景。郭婷婷和牧逸尘又好上了,他们怀疑是你叫人去砍的牧逸尘,所以你就算跨过了这次的坎,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听到宁采洁的话,低头凝视宁采洁,说:“你跟我说实话,牧逸尘是不是你找人干的?”
宁采洁说:“你怀疑我?”
我说道:“牧逸尘那天和你吵架了啊,你要找他麻烦也情有可原。”
宁采洁说:“我是想教训她啊,可是还没想过用那种手段,哎,不想提那个人,一提我就心中来气。”
我心想,这不是你提的吗?
虽然宁采洁一口否认,牧逸尘不是她派人去砍的,但我始终怀疑和她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是她也会是宁公。
随后我和宁采洁躺在病床上聊了一会儿,一边说话,一边过过手瘾感觉也还挺不错。
宁采洁的肌肤保养得不是一般的好,不但脸上的肌肤如出水芙蓉一般白里透红,就是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的肌肤,都娇嫩无比,富有弹性,百玩不厌。
就这样呆到了晚上,宁公也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不过只是问问我的情况。没有提邀请我加入的事情。
现在我处于两难的境界,虽然很不甘心离开南门,可宁采洁说的话很对,只要牧逸尘还在南门,和郭婷婷在一起。我的日子就绝不会好过,甚至有可能永无出头之日。
到了兄弟会,我却可以当上堂主,虽然宁采洁和宁公动机不纯,但只要我能为他们创造利益,我的地位也会安如泰山。
甚至在具备一定的条件后,跳出来自立山头,也不是不可能。
在宁公打电话来了以后没多久,宁采洁就走了。
一整晚,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户外面沉沉的天空,我都在想心事。
现在有点难取舍,是等待机会重返南门,还是跳槽。
重返南门,我的道路必然艰辛无比。牧逸尘将会成为我最大的阻碍,尤其是在八爷退下来,郭婷婷接班的时候将会达到顶峰。
看不到光明,仿佛一条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出路,就像是今晚无尽的黑夜。
跳槽的话,我也将面临很多问题,宁采洁会不会在利用完了我以后,像对牧逸尘一样,一脚将我踢开?
若是自立门户,想要在三大社团的夹缝中生存,也是很难很难。
……
第二天中午,二熊和徐伟德来见我,二熊一进门就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张口叫道:“坤哥,那个林哥太过分了。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下去。”
我诧异道:“二熊,怎么了?”
徐伟德说:“莫总,今早林哥知会我们,因为你已经不是南门的人,所以要求二熊等人离开交通公司,到场子里看场,另外我们公司的出租车照例得交纳管理费。”
“什么?叫管理费?我草他么的啊!”
我一听到徐伟德的话,火就冒了起来。
我才一被赶出南门,林哥就迫不及待对交通公司出手,显然是针对我。
徐伟德说:“是啊。咱们拍下出租车的经营权本就是天价,再交管理费的话,只怕会血亏。”
我说:“我知道。”随即看向二熊,说:“尧哥知道这件事不?”
二熊说:“应该不知道吧,尧哥应该还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尧哥,当下掏出手机打了尧哥的电话。
“喂,小坤。”
尧哥还是接听了我的电话,并没有因为我离开了南门而不再接我的电话。
我听到尧哥的声音,心中有点触动。说:“尧哥,有点事情想问问你。”
“什么事情?”
尧哥说。
我说道:“今早林哥通知交通公司,以后出租车必须得交管理费,这件事尧哥你知道吗?”
“许彦林今早去你的交通公司收管理费了?这事我不知道啊,他怎么说?”
尧哥说道。
我说道:“他的意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