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家人很多,基本上都是冲着我来,这让我有一种衣锦还乡的荣耀感。
老家一直流传这样一句话,真正混得好的人,从不会在家乡横,只有在外面横那才算真本事,像石老虎那样的人,只能算是人渣,败类,一个只敢在家乡横行霸道的人算什么?
在杀了猪以后,剩下的工作就由其他帮忙的人接手,蔡梅拿了一块毛巾来递给我,说:“小坤,擦擦脸上的血。”
我看向蔡梅,第一次发现蔡梅也蛮水灵的。其实也不算第一次了,以前觉得她漂亮,不过没现在这么强烈。
想到老妈的话,我不由得瞄向蔡梅的屁股,果然够翘,有点吸引力,口上笑道:“前段时间多亏你照顾我爸妈。”
蔡梅显得很局促,说:“没……没什么。”
我接过毛巾擦了脸上的血水,说:“我先去换一套衣服。”随即进了屋,到了我的房间。
我家以前条件不好。我赚钱也就这半年的时间,所以房屋还和以前差不多,因为年久而发黑的木板壁,有的地方因为生了蛀虫,坑坑洼洼。我的床是一张木板床,坐上去非常硬。
房间采光不好,里面挂着一盏老旧的白炽灯,打开后还是不算明亮,朦朦胧胧的。
将身上的衣服换了,刚刚打开门,就看到时钊、二熊等人站在外面。
时钊一看到我就取笑道:“坤哥,想不到啊,家里养了一个小媳妇,外面还勾搭上了夏家的千金大小姐。”
我听他们说话口没遮拦的,连忙嘘了一声,说:“小声点,别让人听到。刚才那个哪是我什么小媳妇,是我二婶的侄女。”
时钊笑道:“将她泡了,不是亲上加亲。”
“亲你个大头鬼。”
我扣了时钊一个响头,随即说:“跟我去帮忙去。”
时钊说:“不用了,我们想帮忙他们不让我们帮,说是让我们玩就行,没多少事情免得弄脏了衣服。”
农村人大部分都比较好客,一般有客人来到家里,都会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客人,也不会喊客人干活。
就好比我爸妈,家里条件不好,可有客人来的时候,还是会杀鸡招待客人。
鸡虽然不贵,但对他们而言却是比较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平时都很少舍得杀鸡,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杀鸡。
像我一年在外,回到家里,自然也变得像是客人一样。
知道我去帮忙。别人多半也不让,我便招待二熊等人在堂屋里摆了一张桌子,用盆打了十斤老白干,然后玩了起来。
之所以选择老白干,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花钱去买好酒。而是这些酒都是最纯正的用粮食酿造的高度酒,原汁原味,返璞归真,而且度数高,也适合这样的场合。
这才一拉开场子,村里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好酒的便加入进来,到了后来,干脆分成了两派,时钊、二熊以及这次一起来的几个小弟一派,我们村的人组织成了一派。
双方都在放狠话,要将对方干趴下,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气氛也变得热闹起来,引得好多人站在旁围观。
我在这种时候,自然站在了村里人这一边。毕竟我生是石门村的人,死是石门村的鬼,枪口需要一致对外。
时钊最先表示对我不服,跟我叫板,我也毫不想让。捞起袖子,就和时钊对划起来。
蔡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后,看着我笑吟吟的。
轮到我喝酒的时候,时钊等人故意捉弄我,让蔡梅帮我喝酒,蔡梅红着脸说,她才不喝呢,现场登时哄堂大笑,好多人起哄,说让我娶了蔡梅算了。蔡梅人家是教师,知书达理的,而且做家务活也不错,能干,是个好媳妇。
蔡梅被说得脸红彤彤的,实在待不住,羞答答的走了。
玩了一会儿,一桌热腾腾的菜就上桌了,新鲜的猪肉在城里是绝对吃不到的,猪身上的各个部位被分别做成了不同的菜。最让我牵挂的还是粉肠,一般在市面上很难买到,而且农村自家养的猪,和卖的猪有本质的区别。
农村的猪都是喂猪草、粮食长大,肉质更好。而外面市场上的猪都是饲料催出来的,所以一些真正懂的人,宁愿花高价到农村买,也不愿在城里的菜市场买。
吃饭的时候,海根叔过来敬我酒,与他一起来的还有新的村里的干部,他们对我是真的感激,如果没有我把石老虎赶下台,他们也不可能选上,虽然工资不高,可在农村已经算很不错的差事。
别人敬酒,而且都是村里的人,我自然不可能不给面子,一一和他们碰了杯,客客气气的说了一些场面话。
到吃完饭。村里人陆陆续续的散去了,只剩下我二婶、蔡梅、老妈在家里收拾,二熊等一干二货本来还要回去的,可刚才太狂了,被我们村的人干醉了,吃完饭就跟我说头晕扛不住了,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我便带他们去了我的房间里,因为只有一张床,临时给他们铺了地铺,才将他们安置下来。
安置好二熊等人,我就出去帮忙,二婶一边洗碗,一边问我:“小坤,在城里怎么样啊,我听说你又换了一辆车,比以前的那一辆还好。”
老爸却坐在一边吧唧吧唧的抽旱烟,有点不高兴。
我说:“二婶,也就是将就混日子。”
二婶说:“你还只是将就混日子,那你二叔可以去自杀了,一年到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只要二叔努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