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牧逸尘指向莫大壮,心中却是一震,莫大壮并不是我们南门的人,将马佳文打伤,处理的手段也是不同。紫you阁
莫大壮人比较简单,不知道处境的危险,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尧哥看向莫大壮,皱眉道:“印象中咱们战堂没有一个叫莫大壮的人吧。”说着却是看向叶辉。
叶辉说:“他不是我们南门的人。”
尧哥点了点头,看向我,问道:“他是什么人?”
我急忙说:“尧哥。他是我老家的人,刚好在场,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你要处罚我全部承担。”
尧哥说:“不是咱们南门的人,却动了咱们南门的兄弟,这又另当别论。”看向牧逸尘,说:“他怎么打的马佳文?”
牧逸尘想起昨天的情形,还心有余悸,说:“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把马佳文扔到空中。再接住砸向他的膝盖,马佳文当场受到重伤吐血晕了过去。”
尧哥听到牧逸尘的话不由耸动,说:“你确定是抛向空中,再砸膝盖?”
牧逸尘说:“不只是马佳文,我手下有好几个都被他打伤,好几个骨折了。”
尧哥听到牧逸尘的话沉吟起来。
郭婷婷却是看怪物一样看向莫大壮。
我担心尧哥会重处莫大壮,咬了咬牙,说:“尧哥,当时是我喊他动手的,真的和他没关系。”
尧哥看着我说:“你要帮他扛下来?”
我肯定地说:“嗯。”
尧哥说:“行。五十戒尺!拿戒尺来!”说完伸出了手。
一个小弟恭敬地递上戒尺。
尧哥接过戒尺,说:“跪好!”
我虽然知道这一顿打过后,我至少得脱层皮,但现在也只能扛下来,否则的话。莫大壮会很惨很惨,或许他打折了马佳文的脊椎,尧哥也会打折他的脊椎抵罪。
相比而言,我吃些苦头明显好得多了。
听到尧哥的话,我连忙挺直了腰杆,可是却禁不住的生出恐惧的心理,小虎被打的一幕我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一戒尺下来必定不好受,要扛住整整五十戒尺,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尧哥提着戒尺,走到我身后,说:“作为八爷亲口封的红棍,本应该起带头模范作用,可是你莫小坤竟然带人和同门内斗,致使马佳文重伤住院,你认不认罪?”
“认!”
我咬牙说。
“打你你服不服?”
尧哥再问。
“服!”
我大声答应,心里却是有些不平衡,我被打,为什么牧逸尘没有挨打?
“五十戒尺,希望你下次引以为戒!”
尧哥说完扬起戒尺,狠狠地一戒尺打了下来。
“啪!”
清脆的一声响,背上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痛,我差点往前跌倒,但咬紧了牙关死死撑住。
尧哥说得没错,我是红棍。决不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怂了。
区区五十戒尺,我挺得住,能挺住!
“啪啪啪……”
尧哥一边打,一边骂:“之前就和你们说,公平竞争。绝对禁止窝里斗,你们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时钊等人看到我受罚,个个都是紧张无比,可是却没人敢在这时候帮我说话。
尧哥这次没有手下留情,出手越来越重,过了一会儿,我感到背上的肌肤似乎已经绽开,每一次戒尺打下来,就带起一阵痛彻心扉的痛楚。
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牙齿紧咬,发出咯咯的声音,似乎要崩断似的。
牧逸尘看到我挨打,嘴角挂起了一抹冷冷的笑容,估计心下正在幸灾乐祸呢。
“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
尧哥数数,要不是他在数数。让我感觉到距离结束已经不远了,我怀疑我都会撑不住,当场晕倒在地。
“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下打下来,我心头轻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差点虚脱。
时钊们关心地问道:“坤哥。你没事吧。”
我还没回答,尧哥便是暴喝道:“你们还是操心你们自己吧。”
时钊等人登时吓得闭嘴,再不敢多话。
我伸手往背上摸了一下,才一摸到背上的伤口,又是一种痛感传来。忍不住吱了一声,手上的触感粗糙,果然皮开肉绽,手收回来,上面沾满了鲜血。
尧哥转头看向牧逸尘,牧逸尘原本正在幸灾乐祸,登时被吓了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
尧哥徐徐说:“我陈尧处事一向公平,不论任何人。只要是属于我战堂管,一律一视同仁。牧逸尘你作为他们的大哥,竟然纵容手下对同门下手也应当受罚,鉴于事情源于你们先动手,罪加一等!四十戒尺,你可有意见?”
牧逸尘吓了一跳,支吾道:“尧哥,四十戒尺重了点吧,人不是我砍的啊。”
尧哥冷笑道:“马佳文也不是莫小坤打的,你作为他们的头,身在现场却不制止,就该承担主要责任。我问你服不服?”
郭婷婷略一沉吟,说:“尧哥,四十戒尺会不会重了点,您看是不是给他减一点?”
郭婷婷本是商议的语气,可尧哥根本不买账,当场大声说道:“还不知道自己错误,死性不改,再加二十戒尺!”
郭婷婷诧异道:“尧哥,你……”
尧哥打断郭婷婷的话,说:“八爷将战堂交给我,亲自跟我说,战堂事务一切由我做主,便是八爷也绝少插手我战堂的事情。大小姐。你如果觉得我不适合战堂堂主,尽可以去找八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