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很硬气地说:“坤哥,你放心,他们还没有弄死我,我还能和他们对着干!坤哥,动手,干死陈……”话说到这儿,已是软倒了下去。
我急忙抱住时钊。快速冲向车子,说:“快,快送他去医院!”
将时钊抱上车子,捞起他的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伤势,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他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地方。到处都遭受了严重的打击,只让人不忍直视。
我心中很痛。
那种痛,比我自己被人打还痛。
谁能了解,为了帮我争夺观音庙话事人,孤身一人去杀牧逸尘的那种勇气,谁又知道,在我被条子全面通缉,西城的人到处找我,南门节节败退的时候,背负骂名,忍辱负重,想要杀陈木生的那种视死如归?
只有时钊,除了时钊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做出这样轰轰烈烈的事情。
在这一刻,时钊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超出了西瓜。
我缓缓掏出手机。飞速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戒色。”
“你是谁?”
戒色疑惑道,在他说话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说什么大师你在碧云寺是怎么练功的啊,什么时候带她去碧云寺看看啊。
这个秃驴倒是挺自在的。死到临头还在fēng_liú。
“我是莫小坤。”
我的语气很平淡,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很冷。
“莫小坤,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戒色想不到我打电话给他的目的。
我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已经放了陈木生,他知道你想背叛他,很快会清理门户,你已经大祸临头了。”说完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消息已经通知了戒色,戒色必定不甘心就这样被陈木生处理,所以一定会反抗,接下来就看陈木生和戒色,谁更厉害,手段更高明一些了。
这一场西城内斗的好戏上演,除了内斗的好戏,我还预留了一招后手,那就是杨庆毅,双管齐下,必定让陈木生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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