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瞧个不止,好像要通过柴惜月看到其他人似的。

“雪姿二字正是家祖母的名讳……”

“好啊!”贺老夫人突然冷笑道:“原来你是那个顾雪姿的孙女,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顾雪姿那个寡廉鲜耻的贱人呢,她是不是也回了京城了?”

柴惜月大吃一惊:“老夫人,家祖母与您无冤无仇,你怎么能如此出言辱骂她?我敬您是个长辈,可你这番做派,实在让人气愤。”

说着,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不堪受辱的模样。

顾重珠已经呆住了,虽然不明白这其中的恩怨,可见柴惜月吃瘪,心里却很高兴。

顾重阳嘴角就噙了一丝冷笑,柴惜月自然不清楚贺老夫人为什么会大发雷霆,可她却很清楚。

这事情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

当年,贺老夫人与信国公老夫人,以及柴惜月的祖母是手帕交,柴惜月的祖母顾雪姿,与信国公老夫人顾英姿都是庆阳侯府的小姐,不过顾英姿是嫡出,顾雪姿是庶出。

顾雪姿与贺老夫人的哥哥定了亲,顾雪姿是庶出,这门亲事其实是顾家高攀了的。可没想到顾雪姿嫌弃贺老夫人的哥哥容貌不够俊俏又口吃结巴,竟然与进京赶考的士子有了首尾还被人发现。令顾家蒙羞不说,还让贺老夫人的哥哥受尽耻笑,羞愤交加之下上了战场,回来的时候人虽然还活着,可胳膊只剩下了一只。

最后,贺老夫人的哥哥虽然娶妻生子,却也只活了三十多岁,由此贺老夫人恨死了顾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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