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卫家的护卫等过来,不敢动草包,也不敢动殷家凶手,更不敢撩拨老百姓。只能默默把主子收拾一下,还不敢将他们救走。
周芣苡又把中年男子看一眼,抬头问沈瑜:“李大婶还有救吗?”
沈瑜应道:“失血过多,目前情况还不清楚,大夫说……”
老百姓气氛躁动,不论死没死,颜家都罪大恶极。
周芣苡平静的看看李麟,事情已经这样,李麟情绪慢慢稳定,虎贲卫把?*收敛?b>
周芣苡再看着老百姓殷切的眼睛,敲锣,喊道:“大家的心情本郡主很理解!本郡主深有同感!但是,今天去砸颜家,明儿肯定有人说本郡主煽动百姓。本郡主不怕,就怕奸贼又因此生出别的事端。或许这真是隆敬德一个人手眼通天做的,他能让人假冒虎贲军,还能到老太傅府上掳人;具体如何,就请泰王、请朝廷来处理。”
泰王肃然应道:“孤王一定奏报父皇,严肃处理,绝不让任何一个奸宄逍遥法外。”
周芣苡应道:“本郡主相信圣上圣明!再说这些帮凶,现在恨不得大家去砸了颜家,他们好有理由继续攻击我爹!我们为何要如了他们的意?”
李丰钜、卫澳等人死了还吓一跳,说好的草包呢,怎么什么都知道?
广场上狂热的气氛一下因倒春寒变成冬天。
很多人大概能理解,但还是很泄气,这么好的机会啊。
有人很不甘心:“圣上圣明!但颜家坏事做尽,周邦信无恶不作,尽人皆知,还不是逍遥自在。韩王老贼依旧顶着贤能的名声四处招摇撞骗、兴风作浪,金**又开了**和文豪会,逸公子赶紧出来收了他们吧!”
更多人喊:“逸公子千岁!”
大家好怀念逸公子,逸公子最帅,逸公子最厉害,泰王、昭王等人都没什么意思。
大家喊了一阵,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儿难受,泄气也把这泄不掉。
有人提议:“大家放心,二月初二逸公子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些人!今天就去颜家唾弃!”
立刻有人附和:“初二我一定要去崤山营地,看着逸公子教训韩王世子小贼!”
“我也要去颜家门前警缸吐口水!”
“颜家的警缸已经满了!颜家不让人吐了!”
顿时老百姓暴怒:“凭什么不让吐,那是圣上让大家警醒他们!”
一大片人立刻吵起来,连这点小小的愿望都不给满足,大家还是去砸了颜家好了!
“咣!”周芣苡敲锣,准备日行三善,这时候必须得让老百姓的气儿顺了。
大家再次看着她,却是很不**,又不让人去砸颜家,还敲什么锣,草包就是草包,比英明神武的逸公子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这会儿大家都很包容,草包嘛,今儿没让颜家奸计得逞,表现很不错了。
昭王、泰王、沈瑜、董在德等都看着周芣苡,馊主意又要来了。
李丰钜、方敦厉等死了还颤抖,千万别再冲着他们来啊。
周芣苡再敲锣,好好玩的,小时候村里开会,队长就拿个锣敲,咣:“大家不要生气,颜家还在逍遥,说明他们气数未尽。颜家不思悔改,那早晚要玩完。大家心地善良,想坚持帮颜家警醒,那两口缸满了可以再抬几口缸去,直到他们幡然悔悟为止。”
李丰钜腿一蹬,方敦厉眼皮一翻,还好没他们事儿。
昭王看着依依好可爱,以后颜家肯定不缺缸了,缸的能多挣几个钱。
泰王、董在德等无语,她一会儿不缺德就难受,上次两口警缸肯定也是她出的主意。
老百姓哗然!兴奋!
对哦,怎么没想到,两口警缸满了就再弄几口缸去,颜家还能管着都不让人吐?明儿颜家真不让人吐,大家正好有理由将颜家砸了!那和郡主都无关。
“啊,我铺里正好有两口空缸!”一个缸的狂兴奋,“大家赶紧去抬,不要钱!”
“我家水缸缺了个口,不影响用,谁跟我去抬!”很快有人附和。
“我家也有不用的大缸!”更多人喊,一边朝外挤。
“咣!”周芣苡敲锣敲的顺手,比保正敲得还好。乱哄哄的广场再次安静一些。
周芣苡喊道:“抬缸慢些,还有一些帮凶别想溜!煽动百姓就是他们干的,抓出来!”
老百姓更兴奋,铁杆粉凶残的闲得无聊的很快又抓出一大批来。这些都藏得比较深,却逃不过群众雪亮的眼睛。有些厉害的要反抗,让大家按住一顿群殴,不能砸颜家,正好拿他们过过瘾。
一会儿抓了丢到前边,正好看见李家、颜家、卫家的护卫气势汹汹,铁
势汹汹,铁杆粉手痒耍**,扑上去将他们一顿狂殴,好解气。
四处惨叫连天,五两银子们被揍得哇哇大哭,不少人喊无辜。
周芣苡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泰王。
泰王忙往大侄子后边躲,你表看我,是你让人抓帮凶,抓错也是你的事儿。
昭王凤眸给依依抛媚眼,快看我,看我今天的新发型,是不是很帅?
周芣苡视线穿过他,看着那中年男子,那小孩吓得抽筋,压抑着可怜的低声哭泣。
昭王怒,又谁**依依,这一个小屁孩、小帮凶?
小孩低泣都停了,中年男子也吓得腿抖,打脸就算了,千万别把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