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赶到,拿着他的金印气的要杀人,盯着韩王恨不能掐死他。
韩王正一肚子气,恒王想玩就玩想不玩就不玩,哪有这么便宜:“孤王府里被砸了一次,损失惨重。你先借十万两黄金吧。”
恒王差点气疯,十万两黄金!有的抢吗?他就不信,韩王能逼良为娼。
陈玄龙骧、火焯烁、李湄、衡平侯等一块看着恒王,突然说不玩太不可爱了。
恒王强势的冷哼一声:“孤王没有,这就进宫找皇兄借。”拿着金印转身就走。看李湄头破血流一副鬼样子、同僖公更是鬼样子、真硌应。天天折腾就没赢过,难道突然有一天就能赢?人家周广是傻子,皇兄是傻子?相反,人家昭王、逸公子都挺聪明,谁玩谁还不知道呢。
韩王气急:“赵明昆!你别后悔!”
恒王站门口回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果断走人。
韩王吐血。后悔个屁,一掌拍高几、不行拍椅子,一脚跺地面。
大家一齐看着他手,被一根竹钉钉在扶手上了。竹钉比筷子略细,手背戳出来部分有好些倒钩。大家赶紧捂着手,看着血肉模糊心里都疼啊。再看他脚,地砖裂开,一钢钉穿过脚背、有倒刺还带着血槽。
恒王真想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急着进宫。他真怕陈氏等强盗报复,他搞不过就进宫求助。他还打算带儿子跟楚氏去加里内海北边转转。那里还有大姐夫,是最安全的。
勇毅堂,灯光明亮,大理寺衙役和骁果卫还在小心又愉快的检查清点。
韩王府护卫及陈氏高手等帮韩王,好容易将竹钉和钢钉弄掉,韩王委屈的痛的泪流满面。
小丫头好心问:“你们都没带护身符吗?”
韩王一口血喷她,怎么可能带小恶魔,小恶魔恨不能剐了他啊。
庆王好同情:“大将军还不赶紧请大夫来,这样捉弄人,你是大家尊敬的大将军。”
周邦立应道:“我们天天在这儿都没事,你能怪谁?我们在家都带护身符,你不带又怪谁?先付一万两白银,再预付一百两诊金。跑腿我们吃点亏就算了。”
“啊!”衙役帅小伙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一支毒箭射向一陈氏高手。那高手赶紧闪,毒箭直奔后边衡平侯。衡平侯根本没注意,中奖了。
帅小伙爬起来拍拍胸口,拿出一护身符深情的摸摸,又慎重揣好,继续干活。
泰王、董健、赵晔、长孙有容等都无语,下雨天看这一出出挺打发时间,何况收获不小。
崔郕公忍不住问长孙有容:“你也带护身符吗?”
长孙有容欻拿出一张,长孙壮非塞给他,说是逸公子亲自送的。
小丫头好心提醒:“一百万两黄金不够,准备继续掏钱,还是去洗冷水澡,快点想啊。外边估计很多人等着,你们就算赖在这儿也没用,我家不管饭的。”
这会儿已经快一点,丫鬟媳妇儿开始给左边泰王、董健等上热汤面,再一人一个拼盘,香气四溢,非常开胃。骁果卫、衙役等都有,大家轮流吃。
右边韩王、庆王、陈留公、荆嗣公、崔郕公、李湄、傅良斌以及陈玄龙骧、火焯烁等,真是被馋的要死。越让自己肚子争气点,嘴里都不争气。将军府绝逼是故意的,弄得太香了。
卫东玭谦谦君子似得讲理:“给将军府赔这么厚的礼……”
周广挺大方的挥手。
很快诸位正主一人一碗一毛一样的热汤面。扈从高手什么的就别想了。
泪流满面,饿着肚子争口气没意思,总算安静吃完。又过一阵,勇毅堂东西全搬空,韩王、同僖公等固执的就不再补,恒王也不见踪影。
泰王把清单看一遍:“一共作价三十万两黄金,还差七十万两。不如一人写一张欠条吧。”
韩王、同僖公、李湄等闹到现在,咬牙把欠条写了,一齐盯着周广,刀拿来!
项龙把刀拿进来,依旧臭臭的,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同僖公忙一把夺过去,抽出来仔细看,其他人都看这罪魁祸首。
刀身发着青铜色寒光,长一尺三,上面一道血槽;刀柄一块特殊的墨玉,长六寸,上面有古陈字“鸣鸿”二字。寒风中隐约能听见刀鸣,很有灵性。不愧是一柄宝刀。
泰王、董健、赵宏绰等一块看着同僖公,这有什么问题?除了臭一点,但绝没有可能的血腥味或什么证据。不愧是一柄宝刀,杀那么多人也没崩没卷。
庆王、陈留公等看着同僖公着急,发现了吗?快些啊,花那么多钱、和人命换回来的。
同僖公一身破衣服没换,血已经干了,非常惨烈,突然一口血喷刀上。
鸣鸿一声铮鸣,差点把他手砍了。同僖公怒的猛掷向周广。
周广一跃而起,将刀抓在手中,特冷酷的盯着同僖公:“你若没个说法,以后别再见到本将。”
同僖公七窍生烟,踉跄着转身就走。
同州的人赶紧跟上,其他人也跟上。不少人莫名其妙,怎么刚到手又扔了?
泰王、董健、赵晔、赵宏绰等看完戏也告辞。
谈冰从后厅出来,没搞懂:“大伯,同僖公是何意?又袭击失败?”
周勃点头,一时脸色和他弟一样酷:“刀好好的交到他手上,就注定不会让他有废话,就算胡搅蛮缠也没用。他孤注一掷,掷了就完了。再想要回去,他要不起。”
周依蓉也出来,感慨:“有钱人就是壕气,三十万两黄金只为这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