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更年期,唠唠叨叨说半天,最后又说道:“你也是五大氏族。”
周芣苡大眼睛看着她,再次看的她脸红心跳:“看见那飞镖和暗器了么?来人,去刑部报案。”
府里亲兵几乎都进宫去了,丫鬟跟着娘子军一块去报案。
陈玄琦还躺地上,中年妇女要跪了,于魁娟、温静都想不出办法。
徐溶滟狠心把身上首饰取下一半:“求郡主救救陈小姐,郡主仁德尽人皆知。”她挺想说别跟陈玄琦那傻逼一般见识,就怕吃力不讨好;挺想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差不多就行了,估计郡主不答应。劝架劝的她这么憋屈,也是世所罕见。
周芣苡一点都不同情她,是她自己乐意跟着陈氏鬼混,路走错了,再仁德也没用。
中年妇女咬牙也将身上有的都拿出来,现在关键就是得救陈玄琦。
周芣苡把陈玄琦狗样子看够了,好吧是拿出来东西不错,于是挥挥手。
洪乐欣女侠率先站出来,一边吩咐丫鬟去准备,一边拿托盘将首饰之类都收了,几样不错的当场送给姨母周琼。
周家嫉妒心最重的除了周四小姐就是周三姑奶奶。蔡问喆、蔡问礼没打仗,参与战后重建,功劳肯定慢。这回周家已经出尽风头,也有意压一压,周三姑奶奶就老不乐意。
周琼还好没胡搅蛮缠,拿到东西自然更高兴,顺便分她妹一件。
中年妇女陈氏不乐意了:“怎么还不将灵药拿来?”
洪乐欣目有侠气,盯着妇女:“你当灵丹妙药是糖豆吗?你要救陈小姐本君可以帮忙,你要灵丹妙药没有,你自己看着办。死了也是你的事。”
中年妇女吓一跳,这会儿最担心陈玄琦,脑子灵着:“你说你帮忙?”
丫鬟已经打水来,又是弄各种东西摆开一片,也不管这儿是松鹤堂,正好让大家看看。
洪乐欣系好白围裙,戴上白口罩,挽起袖子,先用温水洗手,又用酒洗两回手。不明觉厉。两个娘子军利索的将陈小姐裙子剪了,用夹子夹着白棉布把陈小姐背上两道伤口先擦干净。洪乐欣又拿着剪刀、针线之类。
中年妇女受不了了:“你你你不要害陈小姐!你别以为陈氏好欺负!”
洪乐欣女侠一向严肃认真,冷哼一声、气场很强:“不懂就闭上嘴!张小顺将军肠子流出来都是本君给他弄回去的,太医赞不绝口!要不是郡主心善,陈氏死绝了都和本君无关!”
周芣苡大眼睛也盯着中年妇女。徐溶滟就聪明的不吭声,心里又想起很多事,且看娘子军弄得这些就和曾经闺秀同盟会不一样,五两银子还有,闺秀同盟会彻底成了过去。
周瑶也认真看着女儿整。还是不明觉厉。最后敷上金疮药,血就止住了。又把伤口包好,陈小姐还有气儿,估计死不了了。
松鹤堂收拾干净,陆氏依旧涂脂抹粉、打扮美美的过来。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看的她心虚、肾虚、脚下无力。
陆氏看到陈小姐、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还好有陈大姐在,让她胆儿大了不少,妖娆的给郡主行礼:“大将军封武王了,府里怎么还没准备?”
周芣苡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周依莲挨打了,也无所谓,就看她往死里作。
将军府从主子到丫鬟都随郡主。陆氏母女也有意思,周依莲能扇陆氏,陆氏也能不管女儿。
陆氏管什么,她女儿有贵人罩着,她现在也有重要任务:“初一、初二都封侯了,怎么没见人?这样大喜事,诸位是来贺喜的吧?初一、初二虽然小,但封侯了,也该学会应酬,这是好事。再说初一、初二那么聪明,有这样的孙子,我都很荣幸。”
陆氏恍惚好像成了武王妃,乱七八糟从这讲到那讲好半天。
周芣苡不得不打断她:“知道四哥为何没封侯吗?”
周依蓉很犀利:“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娘。四哥脸都被丢尽了,还经常倒霉。有两次差点被陈氏刺客害死。再这样下去,本小姐很替四哥担心。”
周琼莫名和侄女合拍:“他娘都一点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周依蓉应道:“郡主说了,我们是兄妹,应该相互关心、相互扶持。”
说完不说了,大家都看着陆氏。有人也看林氏,她总算没有太拖后腿。
林氏沉默的一句话不说。儿子的事弄不懂她也彻底不管。就算谈冰四年无所出,但有三年多周邦立没在啊,出了才有问题。有些人就找她,要给周邦立纳妾之类,她是彻底不管。因为管不上,还讨人嫌,这种事儿脑残才做。
陆氏脸上抹着厚厚的粉,脸色很好看,身材也好,皮肤也还好,红色的裙子绣着花儿,远着一看还以为是个大姑娘。她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最后应道:“封赏是朝廷的事儿。”
周芣苡没反驳,这确实是朝廷的事儿,不是周家说了算,传出去都不好听。
陆氏也转移话题:“刚才依莲不是回来了吗?她和你们也是亲姐妹。”
周芣苡应道:“周邦信犯法所以他该死。你们勾结陈氏,也会有朝廷正式裁处。”
中年妇女怒:“什么叫勾结?”
刑部一批官吏赶到,一年轻人应道:“陈氏作乱,罪证确凿。臣等拜见定国郡主,拜见谈老夫人,见过诸位夫人小姐。”
曹氏、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