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啊,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要有那么一个伟大的女人。但是,俗话也有说失败的时候,就比如韩奕和夏子微,像韩奕那种成功的男人,都需要像夏子微一样,那么败家的女人。
自从夏子微走了以后,百花谷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井然有序,规矩的让人受不了,厨房里再也不会传出那每天一声的尖叫,那匹宝马凌风也不用每天固定性的在被刷毛的时候抓狂飞奔而
去,那只通体雪白的灵狐也逃离了每天一变的怪异造型。虽然这样,但是一切都回归到平常之后,居然会让人有些怀念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日子。
你一定觉得他们疯了,对,不仅万俟佾嘉疯,连韩奕也疯了!
所以当韩奕大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包袱然后牵着一匹通体雪白天的宝马出现在万俟佾嘉面前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还有些期待。
木头终于开窍了!
虽然他说的话还是那么让人气结,理由也是冷得可以——为师的医学宝书被那个女人拿走了,我必须把它取回来。
万俟佾嘉将右手整只抬起轻轻地遮住整张脸,让她自己淹没在一片火红之中,微风吹拂,带来了满满的令人陶醉的春天气息,是的,春天到了。
师傅冰了十几年的春心也该动动了。
看着半晌没有出声音的万俟佾嘉,韩奕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整了整衣衫,微一运气帅气地上了马,万俟佾嘉从那一片红中探出了两只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不停地转啊转的
。四周一片寂静,万俟佾嘉单手撑在躺椅上,利索地站了起来,而后轻踏着昨夜被春夜打落的落花缓缓离去,直到那一片火红渐渐消失在一片翠绿之中。
万俟佾嘉呆呆地望着面前那两只生物——小白和凌风,唉,别人家闯荡江湖什么的旁边都有一堆美男相伴,她倒好,美男没有也就算了,居然连个人都混不上,出个门只能带两只动物。更可
恶的是,那两只臭东西,居然还一脸嫌弃地望着她。
天呐,你到底是在惩罚谁啊?
所以最后的最后,万俟佾嘉只能一手扯着凌风的马腿,另一只手拎着那只破小白的臭耳朵,勉强地出了谷。
在外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心酸。
“呼!谷外的空气就是好!”万俟佾嘉欢快地跳着跑着,活生生地像极了一只脱了缰的野马。“小白,凌风,你们说是吧?师傅跑了,都不管我们了,你看我多好,出门也不忘记带着你们。
话说以后不用再看韩奕那张臭脸了,你们是不是也很开心啊?”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寂静,还是寂静。
凌风默默无言地到一边啃起了草,然后还很有爱地将弱小的小白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生怕某些人突然兽性大发……
万俟佾嘉有些仰郁地从包袱中掏出了从谷中带出来的几个小馒头默默地啃了起来,说到底她毕竟是个人,她还是得找个人作伴,对,找个人!
对着这两只可恶的家伙,她要憋屈死了!
正琢磨着找谁比较好的时候,一只通体灰不拉几的鸟状物体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肩上,万俟佾嘉有些嫌弃地伸手朝它掸了掸,不曾想却被那只小家伙狠狠地咬了一口,万俟佾嘉伤势要打它时候,却发现那只小家伙腿上似是缠了什么东西,她万分“温柔”地扯住了那只小家伙的左脚,然后恶狠狠地抽出了那腿上的东西。
看到信尾那两个分外潇洒地两个大字时,万俟佾嘉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那么一小下下,师奕!
所以说她看到那只灰不地拉几的小东西的时候,就有一种分外亲切地想要掐死它的冲动。
原来是因为长得太过神似于韩奕!
天生的,强生的,没办法!
万俟佾嘉:
首先警告你,不许乱动我谷中的那些宝贝,有人来看病不许乱说话,不许拿我的病人做实验,在我不在的期间不许给小白和凌风喂食,放它们自己出去吃。
不过,我也知道,我前脚走,你这小鬼肯定也待不住,此刻也许是早已出了谷。也罢,你若想去江湖上闯闯也好,但在此之前,你需得去一个地方,十年前你自己结下的因,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也该是你去解决的时候了。别妄想逃跑,待为师找到那女人之后自会去那找你,你也知道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好自为之。
师奕
万俟佾嘉奋奋地将手中勉强称之为信的那一张揉成一团,然后一把牵过还在低头吃草的凌风,扯起躺在一边悠闲地晒太阳的小白丢到凌风背上,随后自己也利索地翻身上马,在一片尘土飞扬之中,渐渐化成了一个火红的点点直到最终没了身影。
三月的长华城,似是也被春天的气息所感染,走在街上的不论男女老少脸上通通挂着那一抹百毒不倾的笑,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独特,万俟佾嘉自从跨进了长华城,脸就一直崩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通体黑亮的宝马本就是一道极好的风景,再加上马的主人——那似仙子一般的红衣少女,引得路上的人们纷纷侧目观望,纷纷在猜测着那一抹火红身影的身份。
万俟佾嘉索性放开了缰绳任由凌风自顾自地走着,人生啊,为什么要在她最最开心,以为人生就要解放的前一秒,又狠狠地捅她一刀呢?韩奕说得没有错,她不论去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只因为小时候太皮,常常让韩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