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次亏本的买卖。
如鹰的眸中掠过一丝锐利,那平日微笑的脸上早已变得沉寂。
但是,如果算上寒山寺的那一次呢?
那一字线的唇瓣,又微微上扬了一股优雅的弧度。
他知道,新的一场三国之乱很快就要来临,而如今的演员,都已经到齐。
北燕国是莽夫,在这场战争里注定只能是被利用的棋子,还不足以成为他的对手。
而拘泥感情的人,尤其是拘泥在女人身上的,绝对无法成大业。
他很庆幸,自己的对手是这样的人。
公子希。
公,子希。
子希,只希。
你只希望什么呢?
凤云笙合上了书。
这两天她总是有些心绪不宁,难以专心读书。
她知道,如果无法做到心无旁骛,那就干脆不要读,因为读了也是没用的。
心念微动间,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剑,她将剑拔出,薄如蝉翼的剑在暖黄的灯火下散发着凛凛寒光。
或许,这把剑和铸造它的人是心意相通的,不然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的相似?
那个铸造它的人也一样,即便脸上没在暖黄的烛光中,也一样无法柔和他的眉目。
他的眉目,永远都是那样刚毅,他的眸,总是泛着亘古不变的清冷光华。
慕离,她想到了这个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