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凤云笙很果断地拒绝,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其他,总之得先保证身份不被揭穿再说,“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说完凤云笙立刻提着枪就走,他们见凤云笙走得那么干脆,他们也都愣住了。
“你们说,古月为什么那样抗拒去军医那?”阿铁木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这可是免费体检啊,免费治疗啊,这样便宜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像躲瘟神一样躲着?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黎可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或许是身上有隐疾?”
“哼,什么隐疾,我看就是在装。”贺兰丰昂起头,“不就是想让我们觉得他很厉害而已吗。”一副这样的小聪明也在我面前耍的样子。
“贺兰兄所言甚是。”刚才一直沉默的阎仲舒附和道,“而且我看他定会到回春堂那去买伤药。”
“不可能吧,古月怎么可能为了这点面子这么做。”阿布罗摇头,在他认知里,凤云笙不是那样的人。
“或许真的是好强。”利归若有所思地说,他一直觉得凤云笙是一个好强的人,那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算了,既然他觉得没有事,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我们也不要再妄加猜测了。”黎可从小就读书识字,知道什么叫做家里比一般的男人都多了一份宽容和谅解。
“呵呵,果然是跟屁虫,不过古月不在,你不用这样卖力地替她说话。”贺兰丰不屑地道,“他就是个只会耍阴的小人,除此以外他还有什么本事?看看刚才他的行为就知道了,我听说他是偷袭了其他人,所以动作才会那么快,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得到第一!”
贺兰德好歹也是地使四阶的人,他虽然知道有木易这样地使九阶的高手以及地使八阶的赫尔提真在,他是不可能拿到第一的,甚至于他也知道自己能拿到第四名,那是天大的运气。
但是一想到他要屈居于一个毫无气动的小子之下,他就觉得来气,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黎可狠狠地瞪着贺兰德,眼里蹦出了火花,他虽然脾气好,但北燕国男儿应有的脾气他也有,要不是刚才因为凤云笙,他才不可能和这样的人并肩而行!
“怎么,生气?来打我啊。”贺兰丰一脸不屑地看着立刻,那欠揍的样子就像在说“就凭你区区黄辰三阶的人也想来打我?”
黎可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但当下他实在忍不住这口气,就在这时,一把粗犷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你们火长不是只会玩偷袭的阴险小人。”那男人的声音低沉,充满着男人的粗野,但此时竟露出淡淡的柔意,“而且他还很仁慈。”
“古月很仁慈?开什么笑话……”贺兰丰正想和说这话的人理论,一转身却对上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萨尔图,看着对方那比自己几乎大了一圈的身材,他立刻把欲要冲口而出的话收住,“萨尔图,他刚才不是还偷袭过你吗,你怎么替他说话?”
开玩笑,贺兰丰自问自己不是那种小白脸的身材,可萨尔图却像是一只熊,那样彪悍的身材摆在他面前,而且他们还是同等级的人,贺兰丰可不敢那样大放阙词。
“是,他是偷袭了我们,但我要多谢他。”当时萨尔图是因为凤云笙不按游戏规则来玩气在头上,但经过木易的提点,他已经明白凤云笙根本就没有犯规,是他自己脑筋不开窍而已。
“什么?他偷袭你你还要多谢她?”贺兰丰显然是一副看到太阳从西方升起的表情。
“因为他教会了我兵不厌诈。”萨尔图深有感触地道,“在战场上,敌人是不会和你说规矩,更不会和你讲道义,在战场上,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而当时,我和古月就是敌人。”
这是木易对他说的原话,是木易告诉他,第三轮的比试为何要用混战的形式去打,若是单纯比武,一比一更容易分出高下,选择混战,绝对不是为了更快的完成比试,而是要考验士兵在实际对战中所表现出来的综合能力。
而他最缺的,就是临场的判断,以及谋略。
众人听到萨尔图的话后,个个都若有所思,只有贺兰丰还在叫嚣:“哼,那又如何,他下手那般狠,若不是怕闹出人命,他早就要了你们的命了!”
在外面看来,凤云笙对他们的攻击的确是招招致命,他们还能活着,完全是靠他们自己的本事和运气。
“不,你又错了。”别人不知道,萨尔图却是最清楚的,“古月看上去似乎对我们招招狠毒,但实际上他却是手下留情,他对我们狠,不过是为了让我们能尽早被打倒在地。”
“虽然火长并没有用枪头刺伤你,但我看见火长当时的确是凌空朝着你的头用枪身狠命一打。”
利归是看到凤云笙和萨尔图对打的那一幕,当时的惊心动魄,他到现在还记着,在他看来,若非萨尔图躲得快,恐怕他就得脑出血了。
“不,他并并不是朝着我头打的,而是对准了我的脖子。”萨尔图顿了顿,“准确地说是肩膀。”
凤云笙对他他肩膀狠击,是为了让他重心前倾的同时一瞬间露出破绽,然后好落到他背后时时用枪柄打他的后背,让他彻底失去重心爬倒在地。
作为经常打架的人来说,萨尔图很清楚,如果凤云笙是真的想置他于
凤云笙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对方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做到,即便她是怕闹出人命,要将他重伤也绝非难事,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