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笙的话打断了木桐的思绪,她冷冷地看着她,不屑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出卖我们主子的。”

“你们主子,是不是都以酒替你们命名?”凤云笙看着木桐微微惊讶的眼,“如果你回答了我这个问题,我不但保你不死,并且替你接好筋骨。”

她的眼里,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味道。

木桐看着她,实在是不解,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必说些有的没的来蛊惑我们,无论你怎么说,我们这里的事,你一点都别想打听!”

马提尼激动地抢过木桐的话,木桐敛了敛心神,问:“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现在是我问你问题。”凤云笙淡淡地道。

见木桐似乎想和凤云笙做交易,马提尼不禁急了:“木桐,你不能出卖公子!”

木桐冷了他一眼,旋即对凤云笙道:“要我回答你也可以,但你要先兑现你的承诺。”

凤云笙微微翕唇,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附近有一群人靠近。

“全体戒备!”

凤云笙一声话落,大家先是觉得奇怪,他们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的迹象,难道是将军感觉错了?

“你们是听不到凤将军的话?还不拿起武器!”

南靖和自然是察觉到那股几不可察的波动,但却是比凤云笙要慢了一拍,心下不由得一惊,他实在没想到,凤云笙虽然没有内力,但灵魂感知却如此异于常人。

听到南靖和的话,所有人都迅速拿起武器,他们面朝外保护着囚车和凤云笙等人,但他们却根本不知道敌人在何处。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声从密林暗处传出。

“不愧是杀了楼胜的人,如此好的灵魂感知力,连我都自愧不如。”

这把声音,木桐至死都不会忘记。

三分带笑,三分慵懒,三分邪魅,还有一分摄人心魂!

“公子!提尼就知道公子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马提尼激动地看着声源处,适才眼中的黯然突然变为光亮。

“既然阁下已经来了,又何必鬼鬼祟祟?”凤凌锦握紧手中的七星,护在凤云笙的跟前,“倒不如坦坦荡荡来得痛快!”

沙沙,除了树叶的声音外,一切都是死寂的,静得连大家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嚯,一道冷光横空劈开黑夜,五个士兵应声倒下,快得连呻吟的时间都不曾给予。

“哼,还算有两道功夫。”

凤凌锦脸上虽然不屑,但心里却是十分震撼。

以凤凌锦的感知,对方应是迈入天尊之境的高手,然而他的速度却和凤翰霆的速度不相上下,凤翰霆已是迈入洪河之境的人,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有多可怕。

“公子,对付这些蝼蚁,又何须您亲自出手?”

一把娇媚中带着几分轻视的女声悠悠地从密林里响了起来,木桐听着,心下不禁一惊。

这声音,难道是她?可是公子怎么可能让她参与此事?!

嚯的一声,一道光影从暗处劈来,但却被南靖和轻易地用承影挡住。

“不自量力。”

只见他一个反手,那道光影被他原路反弹回去,而那速度,却是来时的十倍!

嘭,一声巨响,倒下了一片树木,蒙蒙的月光照在裸露的土地上,照出了五个身着夜行衣的人。

月色下,五人手持各异的武器,宛如鬼魅一般,不禁让人背脊发凉。

“多谢公子相救。”

说话的女子蒙着黑布站在黑衣男子左边,夜行衣紧紧包裹住她整个身体,越发突出她身体的玲珑有致。

“不,玲珑,你应该多谢靖王爷手下留情才是。”

只见说话者身披一件黑色斗篷,负手立于四人中间,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他含笑的唇瓣。

而这一身黑袍,却难以掩盖他得天独厚的气质。

“没想到忘忧阁的主人竟出现在这,白姑娘,这实在让本王感到意外。”

南靖和虽然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的味道。

白玲珑掩面轻笑,声音柔媚而舒缓:“玲珑也想是那名满天下的忘忧阁的主人,可惜我俩虽然同名,可玲珑却没她的好福气。”

手中爪刺胭脂微微一转,又接着道,“那位白姑娘,此刻应是在忘忧阁里数着银子,哪用像我这般站在这里受寒风煎熬?”

南靖和眉头微蹙,但很快恢复正常。

忘忧阁这样的高危地带,南靖和自然是派了人去盯着,白玲珑这番说辞,是在告诉他他的人没有禀告忘忧阁有异样,更没禀告白玲珑不见了,他没证据证明她就是忘忧阁的白玲珑。

“玲珑,原来你是想做老板娘,此事你和我说便是,又何必向靖王爷诉苦,误了正事?”公子微笑着,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慵懒,“不知靖王爷是否能大发慈悲,放了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

“如果阁下能将我南穆国那五名可怜的士兵起死回生,本王自然乐意。”

南靖和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那笑,却带着一抹冷意。

“呵呵,不愧是南穆国最佳的帝皇人选,只可惜生得晚了,不然太子殿下的位置非你莫属。”

他说得平淡,但嘴角那抹笑意,却不露痕迹地深了。

“能替父皇分忧,为南穆国的百姓出一份力已是本王莫大的荣幸,更何况太子殿下乃天命所归,本王又怎会妄想太子之位?”南靖和依旧面带浅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冷嘲热讽。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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