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称呼,这态度,要说这位师父对徒弟没什么心思,那她就把一整盘芋球吞完。
知意君便转了话头,说起了聿皇寿诞的热闹事,不过脸上的落寞与眼底的忧色,却是从未散去。
赵明月饿得厉害,又与贵客不熟,只一边吃一边听几人说话,个个都有一把好音色,倒也颇得乐趣。
岱眉却不乐意了,朝青隽道:“隽儿快用些饭菜,别只顾着这懒丫头。瞧你把她惯得,还有半点贤淑的模样吗?当着先生的面,委实不合宜。”
赵明月瞅瞅她爹,倍觉无辜:“爹一直在给您剥虾,也没见您觉得不合宜。”
岱眉眼睛一挣,就要起身。
知意君笑道:“夫人稍安,我并不在意繁文缛节。先时每每与好儿同膳,此等挑刺剥壳之事,亦是由我代劳的。此番见了夫人、玉珣,便晓得好儿癖性之源出了。”
青隽把剔好刺的鱼肉喂进赵明月嘴里,望向知意君:“先生定是在夸赞岳父与我,细心体贴,对妻子爱护有加。”
赵明月咽下鱼肉,果断夫唱妇随:“这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以后小瑾的夫婿必定也会如此,形影不离,事必躬亲,绝对不会教爹娘与师父操心的。”
眼珠儿一转,亦望向知意君:“先生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