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要报官?”
青隽失笑,俊挺鼻尖蹭过来,越发亲昵。
“我要报官!”
挣开他的紧箍,俏致脸蛋儿异常严肃。“我的丫头咏絮不见了。官,你预备怎么办?”
她是挺有原则,可架不住她这原则归根结底就三个字:看心情。
不但如此,她还习惯性的没良心。
现下,她心情不好,某人还挡她道吃她豆腐,不依不饶,她先前迟疑时那若隐若现的良心转瞬可不即逝了。
于是乎,拉他下水没商量,有他出手有指望。
“先抱抱我。”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精实的臂膀轻轻地将她拉近,重重地按进自己怀中,扣肩锁背,“不是要抱官么?”
被他闷在怀里,听着他不合时宜的调笑,赵明月拧了拧眉,到底没再挣扎。
青隽将脸埋在她的肩窝,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独特幽沁,心内的郁愤载浮载沉,却渐渐淡去。
几个月以来,他软着硬着也抱过摸过不少,原以为这种香是她调出来的,抑或熏出来的,可为数不多的几次唇齿相依让他明晰,芬芳小嘴里如出一辙而更加馥郁的味道,让他沉迷到不可自拔的味道,竟是由内而外,宛若天成。
他家珣宝儿,原是个香宝儿呢。
只是这香宝儿,不但不是他一个人的,貌似还不怎么在乎他这个人。
长年驰骋疆场,他自矜目光犀利;累日关注某人,他只怪心思锐利。察觉到她对在乎的事会紧张,对心坎儿上的人会发慌,慌到…发呆。
却未曾为了他,如此这般。哪怕他柔肠百转,哪怕他负伤命悬。
腰间传来的痛清晰明显,他稍稍松开臂弯,不意外撞上圆澄澄眼眸里凶煞煞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