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赵明月惊呼,本能搂紧那人的脖子。
“宝儿,你想谋杀亲夫吗?”
“你才想谋杀亲妇呢!不知道我的脖子才--”
“脖子怎么了?”
玉臂被拿下缚住,某人如夜漆眸瞬间凉似寒星。
相离半月,知雅归来。
“脖子,没怎么啊,好好地长在我脑袋下面呢。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小脑袋欢快地晃着,小蹄子顺势往精白鞋面上重重一踏。
三枚丫头适时奔近立在一旁,见爷抱了自家小姐安置于石凳上,轻烟忙将绣鞋双手奉上。
青隽蹲低身子细细检视着嫩白脚掌,确认无伤无印,抬头冲好不容易唱对了歌词、兀自陶醉的美人轻笑了下,复垂首取帕,慢慢将污痕擦净,绣鞋套好。
“你们自去玩耍,我带小姐回去。”
“相公,给我带了什么礼物?”
仨妞儿撒丫子飞远,赵明月跳起身,笑嘻嘻地将额头贴近某人,鼻尖亲昵地蹭来蹭去。
“你呀…”
青隽不舍地移开脸,转身提过方才被丢在一边的笼子。
一对兔子,一白一灰,小身体毛茸茸圆滚滚,十分讨喜。
“白的是你,灰的是我。”
“我好漂亮,你好丑。”
摸着软软的毛,赵大小姐喜笑颜开地侧过脸。“咱俩真有默契。”
青隽定睛一瞧,一对白润耳垂上,一边是胡萝卜样儿,一边是大白菜型儿,玉质流光,玲珑可爱,不由分说凑过去,狠狠地亲。“我们家珣宝儿真厉害,能预知未来!”
“走吧,瞧瞧你还给我带什么好玩儿的了。”
双颊染晕,美眸微嗔,教坚实臂膀紧揽着前行,赵明月忍不住抬手掐上久违的精腰。
沙场混久了,某些人越来越皮糙肉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