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后的她,身体轻颤了一下,就猛地惊醒神。
她想起,她曾这般沉陷在他给她的悸动中时,她没忍住,喊了他的名字,他对她说的那句“我有允许你喊我名字吗?”
此时他这般温柔的待她,是情不自禁,还是别有用心的一个安排?
正在她胆怯之际,听见她呼喊的秦以南,握着她的腰,和她结合的更亲密了许多。
她没有准备,嘴里失声的“呀”了出来,细细的、软软的,惹得他越发的疯狂,带着炙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
他本是很疼惜呵护的要着她的,可是到后来,他就开始不受克制的激烈。
他总觉得他的胸口压了一股气,他不明白那股气代表了什么,只要他凶猛的占有着她的身体,那股气就会消散许多。
她尽数的承受着他给她的刺激,她在他猛烈的进攻下,彻底的失守,她抓着被褥的手抬起圈住了他的脖子,抓住了他的肩膀,她的触碰,让他全身一个震惊,不但没有嫌弃,反而要的她更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她累坏了,瘫在床上动都不愿动弹一下,甚至她都没去想他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就陷入了睡梦中。
他拥着她,同样是动也不想动,空气里全都是他和她暧-昧后的气息,因为太放纵,他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大脑从刚刚那样的激情中清醒过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和她抵-死-缠-绵的时候,在最后的高-潮,她的手和他的手竟然扣成了十指交握的姿势。
那个姿势,是人,表达爱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秦以南眉心蹙了一下,微微的一个转头,看向了他和她交握的手。
他记得,这个握手,是他主动地。
他扣入她指尖,这般十指交握的握住她的手时,她全身还轻轻地抖了一下,像是不可思议一般。
这段时间的他,有些行为太陌生、太反常,就连他自己都解释不了原因。
过了好一阵子,秦以南的视线,才从两个人握着的手上挪开,落向了已经睡熟的她,他望着她的脸,变得有些失神。
他很清楚,他应该放开她的手,而不是这般相拥着她而眠。
可是,在他脑海里浮现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把她往怀里拥的更紧了一些,他握着她的手力道更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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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程母,秦以南开车载着程青葱回城的路上,接到了秘书打来催问他几点到公司的电话。
挂断后,秦以南侧头问了程青葱一句:“你去哪里?”
程青葱望了一眼窗外,看距离自己上班的四季酒店不远,便出声说:“送我到酒店吧,我好久没来了。”
秦以南神情温和的点了一下头,转着方向盘,在前方的路右拐。
没了程母,两个人在一起总是显得格外沉默。
秦以南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啻校而程青葱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累了,面色不好看,靠在车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