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椅子上,他的师傅马文友正捏着个小小的紫砂壶,对着壶嘴“兹兹”的喝着茶。时不时的捻起面前盘子里五香花生米品着,显得很是惬意。
马文友的性子圆滑,处事稳妥,外表却是一个粗犷的大汉。身材魁梧,浓密的络腮胡,喝茶喝的满面红光。
“你啊!等你把玉肌丸炼个十炉再说!”
“一炉三天。十炉我得炼一个月啊!”陈衡哀嚎了一声,“不就是一点破药粉嘛!”
最后一句很小声,但还是被耳尖的师傅听到了。他顺手抄起一粒花生米打在了陈衡的头上,“破药粉!你知道那点—破—药粉多费功夫吗?”
“破”字被他加了重音,充分表达了他的不满。
“那玩意儿是这么用的吗?那是给你带身上防身的!”陈衡师傅一粒粒的丢着花生米。打的陈衡不住的躲,却也不敢离开药炉半步,“不是让你撒着玩的!”
“要是那么容易得,这么好用的东西,还不满大街都是!还用得着辛辛苦苦的打架吗?多用用你的脑子!”
“那师傅,你再炼的时候,多给我点呗!我给满满姐送过去点!”
“没了!你都没有!”陈衡的师傅很郁闷,“以后都不一定能有了!”
“你这个臭小子!”陈衡的师傅越想越气,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端着花生米和茶壶走了,“给我好好炼药!”
“师傅!你让我去医院看看去呗!”
“不用你!我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