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自然明白袁一心思,允许道:“可以。劳烦刀大爷拿张纸来。”
罂粟用极具造诣的笔法将“信义镖局”挥毫好后,用随身携带的印章盖好印,交给刀不留人道:“可以了。”
刀不留人憨憨一笑:“没想到姑娘的字同人一样那么美啊!”
袁一凑近他道:“等到镖局开张那日,把这几个字裱好挂在大堂上,保准你客似云来。”
他不解道:“怎么说?”
“你的第一趟镖就是这位‘肤若凝脂眸似水,笑靥如花罂粟蛊’的天下第一花魁,若你安全送达,必定造就一段佳话,再加上罂粟姑娘亲手题写的‘信义镖局’这四个大字,就算你不想客似云来,也难啊!”
“袁兄弟,你真是太有头脑了!等镖局真赚了银子,分两成红利给你。”
袁一摆手道:“别了,我最烦兜里的银子花不完!”
刀不留人笑了笑,道:“你同罂粟姑娘先坐会儿,我同弟兄们交代好开镖局事,就起程送罂粟姑娘。”
此时,结义堂中只剩下袁一与罂粟,各怀心事的俩人沉默了许久后,袁一往衣兜里摸出那张写着《脂权泪》主题曲的纸,开口道:“姑娘,会谱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