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月和八意永琳离开了,亚雷斯塔目睹着白井月离去,在白井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轻轻摇了摇头。
“真的是···情况糟糕啊。”
白井月的异状太明显了,不只是少女们,就连他也察觉到了白井月的问题。要是以往,白井月就算再有急事,也会坚持把他的实验问个通透,确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再离开,结果这一次就问了这么两句话,如此看来白井月的底线确实是拉低了。
想了想,亚雷斯塔决定还是向萝拉提一提这件事情,或许这会是他们父女关系改善的契机?
另一边,不知道自己的异状已经尽人皆知的白井月带着八意永琳朝着第七学区一栋即将拆迁的废弃大楼走去,根据暗部protect的调查,绵月姐妹现在就在这栋大楼里。
掀开禁止行人进入的封条,白井月率先踏入封闭的大楼,八意永琳紧随其后,空旷的楼道回响着两人的脚步声,清晰地传递到了大楼顶层。
“他们来了。”
站立在窗户旁的绵月丰姬轻声呢喃着,面对这时隔数千年的会面,她感觉很紧张,到时候要说什么呢?
是先认认真真地代表月之都和对方谈论前天引动月光的事情,还是先和老师叙叙旧?
举止是要优雅一点展现自己的成长还是如同以往那样表现亲昵一些?
面对那个拐跑师父的男人是装作陌生人还是上去给一拳?
纠结不已的绵月丰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绵月依姬和她一样陷入了苦恼之中,和她不同的是,绵月依姬的苦恼集中在另一个人身上。
绵月依姬对见到师父这件事情当然也很在意,只是没有绵月丰姬那么严重,相对之下,还是另一件事情更让她关心。
当年白井月给绵月依姬留下一套剑法,让绵月依姬完全习得后来找他,她自认为是完成了白井月给她布置的任务,但她总觉得自己使用最后的奥义时有种不顺畅的感觉。
所以她想要询问一下白井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自己天分太差达不到要求,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绵月丰姬和绵月依姬目光齐齐转向楼梯所在的位置,等待着白井月和八意永琳的出现。
终于,白井月的身影出现在了她们的视野中,而就在白井月现身后不到半秒,八意永琳出现了。
“师匠!”
八意永琳出现在视线中的刹那,绵月丰姬彻底忘记了之前纠结的内容,整个人扑到八意永琳怀中,八意永琳先是一愣,而后露出柔和的笑容,双手环住绵月丰姬的肩膀,轻轻浮动着绵月丰姬的脊背。
“好久不见了,丰姬。”
“师匠,我好想你啊!”
一边倾诉着心中的思念,绵月丰姬一边扭着头在八意永琳怀中蹭着,似乎为了宣泄这千年来积累下来的不舍和思念,传出嘤咛般连绵不断的啜泣声。
另一边的绵月依姬要冷静很多,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格的举动,但湿润的眼角已然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和姐姐一样难以平静。
“依姬,你也是,好久不见了。”
“师匠!”
这一下,绵月依姬也憋不住了,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一时间大楼顶层回荡着哭泣的声音,八意永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就这么安抚着两人。
白井月见这情形,耸了耸肩,跑到一旁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呆着,拿出游戏机开始打发时间。
普通人数月见一次都能寒暄半天,这三人都千余年不见了,肯定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宣泄情感,正事什么的还是等几人交流完感情再说吧。
让白井月没想到的是,他这还没玩一会儿呢,那边三人的情绪就恢复了,甚至开始商谈起了前天的事情,感慨了一下三人远超常人的情绪调控能力后,白井月将游戏机收起,靠近过去。
“师匠,这次我们下来是调查前天是谁把月华引动下来,又是用来做什么的,不过这次并没有下达任何清除指令,这里又是月之都无法监视的区域,所以师匠你只要随便找个理由给我们就好了。”
绵月丰姬的话语让白井月刷新了自己的三观,这是明目张胆地作假吧?你是月之都的月之公主吧?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白井月这边惊讶还未消去呢,绵月丰姬接下来那句话更是让白井月懵圈了。
“如果师匠还不满意的话,可以把这件事情推到素盏鸣尊身上,反正月之都不可能去找素盏鸣尊求证信息真假,我们也确实是打不过素盏鸣尊,到时候我们伪造点伤势就可以了。”
可以个篮子哦!当他不存在的吗?
他是经常背锅没错,不过他背的那些锅确实是他的,这种某须有的锅怎么也往他身上甩了?当着本人的面栽赃什么的,这操作也太过分了吧?
似乎是察觉到白井月的不满,绵月丰姬扭过头来,眼眉一挑:“怎么?难道我要回去报告说,已经离开月之都的师匠意图窃取月之都的力量?那些月之贤者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
“不允许又如何?”
白井月冷笑一声,眼中隐隐透露出疯狂。
“他们难道还敢到学园都市抓人?当年月面战争我故作失败,那是因为失败对我的计划更有利,现在计划已至尾声,月之都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如果那些月之贤者不安分,我不介意让他们永远消失掉。”
绵月丰姬呼吸猛的一滞,白井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