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冯耀板着脸喝问道。
“他,是他把火把掉在地上了!”县兵愤怒的指着犯错的壮丁。
壮丁见冯耀亲自过问,吓得跪倒在地,惶恐道:“小的实在太困了,不是故意的!求使君饶了小的!”
“是啊!是啊!都怪这草太干了,要是湿草,便是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事的!”有大胆的壮丁声援道。
“求冯使君,饶了他吧,白天干活时,他是我们中最为卖力的一个!”又有壮丁道。
冯耀看了看那片被烧毁的草地,心惊胆寒,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也顾不得再多了解情况了,立即作出了决断。
“你不但没有错,反而为我军立了一功了,来人!赏银十两!”冯耀对壮丁点头说道。
“还有你,认真负责,也赏银十两个,剩下的事不要再争论了!”冯耀又唤过那名县兵。
杨武立即取出银两,分别赏给二人,二人各大喜,再三拜谢!
冯耀处理完这件小事,立即将众将召来:“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现在天干物燥,此山上有很多的枯草,若是敌人用火箭攻来,只怕我们将难以逃脱!”
众皆大惊,猛吸冷气,睡意顿消。
……
冯耀占领莱芜的消息,只有半日便传到曹操耳中。
曹操大惊,不敢轻视冯耀,命大将曹仁率一万五千人来攻莱芜。
戏忠劝道:“冯耀诡计多端,属下恐怕曹将军不是敌手,莱芜若是不能攻下,冯耀大军必将随后杀来,请主公率大军亲征!”
曹操道:“莱芜只不过数千兵力,冯耀以往能屡获胜利,是因为我没有派出精兵!这次我青州精锐出击,必能成功!你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
戏忠摇头叹息,只能黯然退下!
曹仁领兵,立即出发,约四十里,走到妫山附近时,天色已黑,便扎下营来。
聚手下五名校尉议事,分别是牛金、常雕、吕常、曹永、淳于导。
曹仁扫了一眼诸手下得力将领,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牛金脸上,道:“我们这次奉主公之命,前来征讨冯耀,只能胜,不能败,否则只要冯耀在莱芜城立稳了脚跟,则青州危矣!”
“哈哈哈!将军!别人怕冯耀,但是我淳于导却视冯耀如一小儿!若是让被我撞见,一刀便削了其首级!”淳于导傲然道。
曹永点头,深以为然,淳于导的勇猛的确是有目共睹的,曾经在一次比试中,淳于导还曾将曹仁打败,而他能当上这个校尉也是杀敌无数一步一步升上来的,这点曹永自叹不如。
这时立于曹仁身侧的一员大将轻哼一声,视其人,身长八尺,是青州兵中最为勇猛的校尉之一,姓常名雕,是曹仁最为依重的两名心腹之一。
“将军!冯耀不足道,其武艺也就稀松平常,从未听说过他打败哪位名将,但是跟随他身边的许褚和戴陵却有万夫不当之勇,末将愿为前部先锋,攻到城下后,敌见我军少,必会派一员大将领兵出战,欲夺我军之声势,到时我将亲手阵斩其大将!显我军之威名!”常雕不怒而威,冷声道。
吕常见两将有些轻敌,微微有些皱眉,拱手道:“将军,末将愿领一支军,绕到敌后,埋伏于深山中,断敌援兵!”
牛金叹道:“今天事情有一件蹊跷事,不知诸位有没有发现,淄水似乎在变得浅了!末将担心这是冯耀的计谋啊!”“
“诸位所言都有理,依我看,今晚先命斥候前去打探敌情,等明日一早,我们便立即攻到城下,立下营寨,常校尉、淳于校尉为左右先锋沿淄水向前,吕校尉领本部绕到敌后,牛校尉与吾在后押运粮草。”曹仁道。
“谨遵将军之命!”众人抱拳道。
次日,斥候大喜来报:“将军!吾已探明,敌人在前方二十里处的山中埋伏!人数约有两校六千人以上!”
曹仁惊问道:“敌人既然有埋伏,你是如果能发现的?”
“回将军,敌人埋伏于山上,但是却有火把晃动,小的数了营帐,所以得知!”斥候道。
曹仁道:“你立了功了,等破敌之后,我会给你记上一笔的!”
斥候大喜:“谢过将军!!”言罢,激动的退下。
曹仁望了望远方,目中露出不屑,“都说冯耀是如何的诡计多端,在我看来,也只稀松平常!连个埋伏都不会,若是我,我必会暗中藏在山中草丛里,等敌人一到,立即箭如雨下,还不打个敌人个措手不及啊!本来我还担心的,现在正好可以将计就计,到时突然发难,直杀上山,凭我这一万余青州兵的勇猛,几千敌兵算什么!便是有一万敌人守在山上,也不可能挡得住我的青州兵!”
“传令!大军三更造饭,四更出发!”曹仁立即下令。
莱芜城北二十里
冯耀大营
不到四更,刘顺便急急来报:“主公,曹操派大将曹仁率领一万五千精兵沿淄水而来!其中吕常部突然改道,向西绕行!”
“曹仁大军是靠着淄水的一侧,还是两侧俱都有兵?”冯耀急问道。
“是两侧皆有兵,粮草皆用舟船而运,行动迅速,请主公速作准备!”刘顺道。
“好!!刘顺,此战胜利,情报非常重要,我知道你一夜都没有睡了,但还是希望你再去探明敌军的最新动向,每一刻钟便派人回来禀报一次!”冯耀松了一口气。
“大战在即,属下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请主公放心!”刘顺眨了眨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