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想到这里,心念已定,又往下看去。
徐庶来信写道:“……,其三,朝中诸派的斗争,主公一定要记住关键的三点,帮弱不帮强,帮败不帮胜,帮正不帮反!具体情况,属下相信以主公的谋略定能明白其中深意。”
再往后,就是结尾的一些敬语,落款等。
“看来得将修缮洛阳皇宫的事安排下去了,不然皇宫一日不修好,刘协就会一日不回洛阳!”冯耀心道,同时,取来火石,打着火,将徐庶的来信消毁。
做完这一切,冯耀走出密室,感受到外面变得有些热起来的气温,长出了一口气。
杨武上前禀道:“主公,刚才大司马董承来了,欲见主公,属下已经将他安排到偏房中休息去了!”
冯耀猛眼中精光一闪,立即问道:“他来了多长时间了?可曾提起什么事?”
“大约有一刻了,来时神色匆匆,模样比较狼狈,只有三十余亲骑,很多骑兵身上都还有血迹,似是刚刚经过一场血战,除了随身的武器等,并没有任何的行李,也没有说什么事,只是说有要事,要见主公!”杨武抱拳禀道。
“嗯,我明白了,你先去请来诸将县府大堂集合,然后再去请董承,不过除了董承本人外,董承手下的其他任何人都不得跟随进入!”冯耀命道。
“遵命,主公!”杨武立即应命,不过又犹豫了一下,又问道:“是否要请温侯?”
“你去请其他将领就行了,我会亲自去请温侯的!”冯耀道。
杨武会意,抱拳而去。
冯耀脸上露出了笑意,“董承必是被白波军击败,逃难而来,而有求于我。我想这就是徐庶所说的帮弱不帮强的意思了吧,董承虽败,但是根基犹在,其女儿董贵人依然受皇帝的宠受,而受损失的不过是兵力!这样正合我意,既能依靠他与皇帝的关系,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又没有过于强大的兵力对我形成威胁!如果此时我帮了他,他定会感激!”
“这次董承落荒而来,必然也饿了很长时间了,我先准备一点食物,先取得他的好感再说!”冯耀心道。
在冯耀的身后,一直跟着几名亲随,冯耀招手召来一名亲随道:“你去后院找蔡文姬,请她赶快安排几个人,准备够五十人的酒食,送到大堂中招待客人!”
亲随应声而去。
冯耀随后又来请吕布道:“岳父,我想我们的机会已经来了!”
“贤婿,何出此言?”吕布道。
“董承似是落难来投!”冯耀道。
“是他!!”吕布脸色猛的一寒,目中杀气陡然大盛,看向了立于武器架上的方天画戟。
冯耀见状大惊,急道:“岳父,董承目前对我们有大用,请暂时忍耐,日后有机会,小婿必会杀了董承此贼!”
吕布点头,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让董承多活一些时日!”
“岳父,我已经在大堂设宴请董承了,请岳父随小婿一起前往,看看董承此次来意是什么,然后我们再商议对策!”冯耀抱拳相请道。
“嗯,理应如此,我就随你去见一见董承,看他有何言语!”吕布道。
随后,冯耀、吕布及一众亲随来到大堂。
大堂中,赵云、夏侯博等将基本已经来到,负责守城许褚及前去相请的杨武暂时未到。
见冯耀、吕布进来,众将立即起身行礼。
“主公!吕将军!”
“主公!侯爷!”
“……”
冯耀、吕布一一向众将点头回应。
随后,冯耀坐于主座,吕布则是陪坐一侧。
众将交谈了一会,很快都知道了董承的事,不免互相议论起来。
没多久,许褚来到,又等了一会,杨武已经领着董承进入大堂。
出于基本的礼貌,冯耀还是降阶而迎,不管董承现在如何了,至少这个国舅的身份是没有变的。
一番繁文缛节后,各自坐下。
董承心急,抱拳欲开口。
冯耀见之,则是伸手止住,笑着道:“国舅远道而来,一定很辛苦了,我已经特意备下了一些酒食,不如先吃饱喝足了再谈正事如何?”
董承一愣,但随即大喜,抱拳谢道:“吾正腹中饥渴,求之不得!……”不过,在说这话的同时,却不经意间看了吕布一眼,见吕布眼神冰冷,面色威严,不免有些发悚,后面的话不敢再多说了,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
冯耀看在眼中,并未多说,只是笑容满面命上酒食。
一声令下,很快便见数名侍女端着酒菜摆上,同时又有数名侍女拿出乐器,在席间演奏助兴。
董承神色振奋,胃口大开,连声赞冯耀有人情味,冯耀当然顺着董承的话去说了,在冯耀的有意奉承下,董承十分高兴,越说越兴奋,差点就要和冯耀以兄弟相称了,一副相见恨晚,引为知己的神态。
当然,冯耀才不可能相信董承的话,董承能在朝中吒咤风云,不仅仅是靠着国舅的身份,其狠辣和心性和极深的城府更是名声在外。
冯耀一共备了五十人的酒食,不只是为在大堂的众将及董承准备的,也为跟随董承的那些骑兵准备了,不管怎么样,先取得每一个人的好感,是不会有错的!
约半个时辰,所有人皆酒足饭饱,冯耀命侍女撤下。
董承感叹的看了看堂内的装饰,说道:“冯将军,听说东垣城都快废了,不想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又焕发了生机!以前你我之间,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