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洛阳城,赵云等人便纷纷与林南告别,各自向自己的目的地驰去。
沿着官道,林南一行人逶迤向北而行。
骑在马上,林南不禁心中暗自得意,不管怎么样,蔡琰的初吻算是被自己搞到嘴了,在这个时代,其他人想要再打她的注意,恐怕心里也会有些阴影吧,所以,她基本上上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不过和林南的心情正好相反,陈宫等人却是很郁闷。
林南的一抱一吻,可是彻底打破了陈宫心中的封建礼教底线,在他的心中,林南一直都有一个伟大的形象,胸怀天下,博学多才,但林南今天早上的举动,却让陈宫在心里产生了一丝对理想和信念的动摇。
为什么他偏偏又这么好色呢?为什么他又如此的不羁小节呢?为什么他又对封建礼制毫不在乎呢?这个人到底该怎样评价呢?
尽管,林南很得意,但林南也知道,今天早上的事好像有点过头了。
于是,见陈宫若有所思的样子,林南笑道:“公台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陈宫忙道:“也没想什么,就是一些并州的事情。”
林南笑道:“公台言不由衷啊,既然公台把在下引为知己,尊为主公,为何又如此相欺?”
一听林南这么说,陈宫慌忙道:“属下知错了,属下实在不该欺瞒主公。”
林南道:“公台啊,用你的聪明智慧想一想,你的疑虑我能不知道吗?不过,我也不想过多的解释什么,我只想告诉公台一句话:我林子扬做事,只注重那些实实在在的利益,至于一些虚名礼法,都随风去吧。”
陈宫想了想说道:“我知主公是倜傥豪放之人,做事不拘小节,但长此以往,恐怕于主公的前程不利。”
林南笑道:“不问前程如何,但求今生无悔!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见陈宫依然迷惑不解,林南便大声吟道:“林南只为天下计,何忧世人晒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好!”林南的话音未落,王粲便赞道:“我知主公所想所为皆非常人所能理解,但未料到主公竟有如此胸襟,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真鬼神之语。”
听了王粲的话,陈宫也点头说道:“主公胸襟,吾等万万不及。”
林南笑道:“二位过誉了,这世上的事,最怕的也就是‘看得开’了,凡是能看得开的人,也就不会在乎一些虚名微利了,这也正如老子所言‘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所以,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fēng_liú,天下英雄又何必因为虚名而自累呢?”
林南的话刚说完,二人便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公所言甚是。”
作好了二人的思想工作,林南一行人便加快赶路了。
可走了一天,也没到黄河岸边,最让林南郁闷的是,他们居然走进了一个小山村,前后左右根本就没有驿站,无奈,林南等人只好在小山村里寄宿了。
找到一个大户人家,说明原委,那家主人竟慷慨的应承了。
原来,那家主人却是一个年纪二十岁上下年轻人,父母早逝,独自一人守着祖上的一些田产过活。
相互见礼已毕,那家主人问道:“大人可是因明汉语拼音而封侯的林大人?”
林南道:“正是在下。”
那人道:“在下张范,表字公益,久仰大人英名,大人抗匈奴的律诗的创举,无不令在下折服不已。大人更是明了神鬼之作的汉语拼音,大人真天纵英才,在下对大人实在是佩服万分啊,今日能见到大人,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听了张范一连串的夸奖,林南都有些晕了,糖衣炮弹啊,真厉害。
不过,林南还是谦虚的说道:“先生过誉了,在下承受不起。”
张范道:“大人太客气了,对了,大人可曾用过晚饭?”
林南道:“尚未用过。”
张范忙道:“在下真是怠慢了,还望大人多多包涵。”
说完,张范便命下人赶紧去准备饭菜,而林南也连忙客气的道谢。
经过一番交谈,林南对张范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原来这张范也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因家道中落,便不得推举为孝廉,从而便没有门路出仕。
不一会儿,晚饭便准备好了,而一顿饭的时间,也总是过得很快。
其实,在吃饭的过程中,林南也在考虑着是否应该邀请张范出仕,加入自己的小集团,毕竟人多力量大嘛。并且,也许张范现在也很想出仕呢,可能是苦于没有门路,或者是放不下自己的脸面罢了,想来想去,林南还是决定试一试,因为爱才之名不能丢啊。
于是,吃完晚饭以后,林南便道:“不知公益可有意出仕,晋阳正缺一位太守参事。”
一听林南这么说,张范便赶忙对林南深深一拜,说道:“今见大人,如久旱逢甘霖,在下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一生无悔。”说完,张范的眼角居然还闪动着泪花。
这下林南心里都笑了,用不着这样吧,不就是邀请你出仕吗,怎么能感动成这样呢?不过,林南随即便恍然: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自古名士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啊。
所以,林南便连忙扶起了张范,说道:“公益不可如此,希望公益能助我造福一方百姓。”
张范道:“主公所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张范那激动的样子,林南不由自主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