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着大刀,于扶罗一路向前冲杀着。△,
幸好侧翼的汉军不多,所以,他很快便冲出了汉军的包围,可是,正当他暗自庆幸的时候,迎面却忽然来了一支一千人左右的小部队,领头的是一个褐脸大汉。
这支小部队的服色和其他汉军很不一样,都是锦衣轻甲,很是奇特,并且,那个领军之将和并州的其他将领也是不一样。
因为在于扶罗的印象里,并州的大将都比较年轻,并且,相貌大都很是威严俊美,比如赵云、太史慈、张合、张飞,甚至徐晃和高顺,而今天见到这将,竟是如此的丑陋凶恶。
只见这将脸似烟熏火燎,眼如火中明灯,眉似秋后幼虫,鼻如十里之坡,口似庭院古井,耳如半轮明月,整个人,竟如灶王爷转世一般。
这将跨着大马,舞着双戟,一路呼喊着便向于扶罗杀来。
等这将来到近前,于扶罗便认出来了,这将是林南的贴身之将,好像叫典韦。
不错,这员大将正是并州侍卫营统领,典韦典伯建。
来到于扶罗面前,不由分说,典韦架起双戟便打。
“当!”刀戟相交,火星四溅,于扶罗顿感双臂发麻。
“看来,这汉将的力气还真大。”于扶罗心中暗想,“破力当以巧,不能和他硬拼啊。”
尽管于扶罗改变了自己的招式,不和典韦硬拼,可几招过后,他依然是处在下风,因为他和典韦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武将,尽管他的武力也不低。
而渐渐的。于扶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可是,他已经和典韦缠斗在了一起,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此时,汉军对匈奴军的四面合围已经完成。
见四面八方都是汉军。形势异常紧迫,于扶罗不禁暗暗心急,他又一次的感到了什么是危机。
正无助之时,于扶罗忽觉身后飞出一将,抵住了自己眼前凶恶的汉将,互相厮杀了起来。
于扶罗仔细一看,那将竟是夺直。
只听夺直喊道:“单于快走!迁徙王庭,为我报仇!切忌,不要再相信林南的……”
“鬼话”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夺直就被几个锦衣卫用乱刀砍死了。
没杀过瘾,而自己的战利品竟又被手下的小弟抢走了,典韦不禁气得大骂:“反了!反了!小子们敢跟老子抢功,看打完仗我怎么收拾你们!”
可那几个锦衣卫根本就没理会典韦的恐吓,而是跃马扬刀的杀向了于扶罗。
厮杀了半天,于扶罗终于明白了,这支汉军小部队虽然只有一千人,却是整个汉军里面战力最强的一支部队。
于是。于扶罗便调头向相反的方向杀了过去。
匈奴军虽大都是新兵,但于扶罗身边的几百亲卫却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所以。在几百亲卫的护佑下,于扶罗竟又一次的逃出了林南的包围圈。
突围而出,领着剩下的一百多亲卫,带着满怀的郁闷、遗憾,以及仇恨,于扶罗向自己的王庭飞驰而去。
此时。天已大亮,初升的红日正趴在地平线上窥视着这场意外的战斗。
见于扶罗跑了,一方面,林南赶紧命令太史慈去追,另一方面。又赶紧组织后勤兵上战场上去劝降。
见战局已定,林南便留王粲在这里打扫战场,欲和贾诩、沮授返回大营。
可林南一转身,忽见定襄城门大开,从里面跑出几个人。
见这几个人是并州官员的穿着打扮,林南便等了一会儿。
这几人来到近前,便一齐对林南躬身施礼,其中一人说道:“定襄太守从事,政务主官,冯立见过主公,立本想派定襄守军出城助战,可没有主公的军令,立又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主公既已大胜,立便请主公和各位将军,以及军师参谋到定襄城去歇息。”
林南回礼笑道:“绩礼,你眼前可是五万大军啊,你一个小小的定襄城,能容得下吗?”
冯立道:“请主公放心,别说是五万大军,就是五十万大军,定襄城也容得下。”
林南道:“行军征战,岂可扰民?并且,许多战后事宜尚未处理,南怎能入城?绩礼好意,南心领了,绩礼请回。”
随即,林南又道:“如今文远不在,绩礼务必要小心谨慎,守好定襄。我等明日便开拨,绩礼不必如此礼遇。”
一听林南这么说,冯立便道:“请主公放心,立一定能守好定襄,如此,立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冯立几人便又对林南施了一回礼,转身欲打马回城。
这时,沮授说道:“等等,请绩礼马上召集定襄守军出城列队,稍后便押送俘虏回城,这些匈奴俘虏,暂时可就先交给绩礼了,绩礼一定要看管好。”
沮授说完,林南也道:“若非子正提醒,南几乎忘却了此事。”
于是,林南便命冯立赶紧去召集定襄守军,帮助王粲打扫战场,整编俘虏。
冯立几人去后,林南便和贾诩、沮授回到了大营。
坐在中军大帐,林南笑道:“这于扶罗也真是实在,告诉他明天决战,他就真等着明天,一点也不防备我们晚上去偷营。”
林南说完,贾诩也笑道:“兵不厌诈,于扶罗不知兵法,合该败亡。”
见他二人笑得奸诈,沮授则叹了口气说道:“于扶罗不是不知兵法,只是不懂诡道罢了。”
沮授说完,三人都大笑不止。
见平时一脸严肃的沮授也情不自禁的开起了玩笑,林南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