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林南一声吩咐,两个侍卫匆忙跑进来,跪地等话,“皇上。”
“哼,朕身边的人也能如此疏忽,将他们两个脱出去扔到慎刑司吧。”林南冷声说完,两个侍女啊的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想扑上来求他,谁知两个侍卫手快,已先将两女按住,连拽带拖的拉了出去。
“皇上饶命,皇上……。”声音越听越稀,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娇姹,“慢!”
“嗯?”林南听着这声音微一皱眉,只见朱贵儿和美智子两个已经快步走了进来。
“皇上。”两人先是一礼,林南也不答应,只冷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贵儿见他脸色不好,知他正在气头上,便恭恭敬敬的道:“臣妾两人闻皇上早起,特来给皇上请安。”
“哼,现在恐怕还有别的事了吧。”林南沉着脸,朱贵儿知他说的什么,便看了美智子一眼,似乎在向她求教自己该不该给两个侍女求情,美智子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她却摇了摇头,示意朱贵儿不早为他们求情。
“怎么不说了?”林南盯着两人又问道。
朱贵儿毕竟心肠好些,也顾不上别的便跪下来为两女求情道:“皇上,那两个侍女虽有过错,却还请皇上绕过他们。”
“朕要治罪还用过错吗?”林南转过头来,厉眼如电。
美智子见林南动怒,连忙拉了一把朱贵儿,用眼神示意她不早再说下去了,可朱贵儿却不忍见两人遭难,硬着头皮又求道:“皇上,他们虽为奴婢,但也有父母家人,何必因些小事就妄害了两条性命。”
“小事?朕本来今天心情不错,让他给我弄糟了,这是小事吗?”有些人就是,你越求他他就越来劲,林南经朱贵儿一求,反倒愈觉得两女可恶,愤愤的又道:“既然这样,那就直接推出去斩吧”
“啊!!!”朱贵儿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倒害了别人,脸上都换了颜色。
这时美智子忽然眼眸一转,抓着林南的胳膊也做愤愤的样子道:“对,皇上,您可是个明君啊,这样的人就该杀,把咱们皇上的心情都弄糟了,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太可恶了,诛十族也不能解气,您说是不是?”
林南乍一听这话,再看了一眼她那满怀义愤的模样,忍不住脱口笑道:“你这是在帮朕说话,还是损朕?”
美智子眯着眼睛,挂个甜甜的笑脸款款一礼道:“臣妾不敢。”
“你呀你呀。”林南用手指照着她额头点了一下,然后揽过怀里来对朱贵儿道:“你也起来吧,既然你们两个给她俩求情,就一人一个带回宫去吧,省得一个跟朕这怄气,一个在这阴阳怪气的。”
“啊!”朱贵儿大喜过望,两人忙谢了嗯,雀跃的跑出殿去了。
“这两个小妮子,就这么跟朕请安来了,真是。”林南又无奈又好笑,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
……
百官入朝!
一阵长音的太监宣朝,文武百官赶紧正了正衣冠,分做两队,按品阶大小依次入殿。
左右文武全部列完,林南这才从后宫走出来,一抖下摆大步踏上龙庭,待他坐到龙椅上,百官这才伏地跪拜,山呼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百官一个个全站好了,禀笔太监踏前一步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魏征就从文官阵中横步上前,恭身道:“臣魏征有事启奏。”
林南一看是他,忍不住笑道:“我就知道你魏征一定有事,从来早朝你都第一个奏报,朕可真是服了你了。”
他这话一出,百官一阵哄笑,尤其是武官列中几人笑的厉害,可魏征却面不改色,仍然是一付必恭必敬的样子,恭身奏道:“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皇上。”
“啊?这世上还有你魏征不明白的事,要请教朕?”林南说着,越觉得新鲜起来,赶忙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魏征答应了一声是,朗声道:“臣想请教皇上,诸葛武侯其人是襄阳人还是南阳人?”
这话把林南问的一楞,随口便道:“诸葛亮在出师表里说:‘臣本布衣,恭耕于南阳。’那他自然是南阳人了。”
“皇上。”林南这话一说完,刘文静就出列道:“启禀皇上,诸葛亮高卧隆中,而隆中位于襄阳,他如何却是南阳人?”
“这……”林南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解答。
“胡说,难道诸葛亮会自己乱说吗?”
“可隆中确实在襄阳。”
……
大伙咿利哇拉就开始吵吵起来,有的说南阳,有的说襄阳,好好的一个朝堂竟然成了可以自由言的讨论会,最后林南听的头都大了,只能喝止他们道:“好了好了,听朕说一句!”
众文武这才收住嘴各都退回阵去,但南阳和襄阳两派还是满脸不服的样子。
林南咳嗽了一声缓缓道:“隆中位于襄阳,但却归属于南阳的郑县所管,所以历来古人都不知道诸葛亮的祖籍到底在那,这个是个历史遗漏问题,咱们在争辩一辈子也分不出个谁对谁错来,就算你给诸葛亮从地下耗出来,他也不一定能说的清楚,就算他能说的清楚,他愿不愿意说还是个问题,正所谓起古人于地下,未知其言真假,但今日魏卿既然问了这个问题,朕就一对联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