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虽然那豆儿想跟林南贫嘴,不过那小姐明显很矜持,又会为人处事,所以听闻大伙对话,只得回过身来,远远的对林南行了一礼,然后微笑答道:“小女子身体有些不适,先回房了。
到头来她还是没有告诉林南姓名,不过林南想得到的女人还没有失过手的,所以林南有预感,这个小妞一定还会碰到,这是直觉。
回到房后,林南睡在床上,脑子里满是那女子的身影,看来这小妮子真把林南给迷上了,其实主要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散发出的感觉和气质令林南着迷,就这样想着想着林南便睡着了。
因为想着美人,所以睡得很香,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林南才被实在等不及的妖皇唤醒了,然后匆匆洗漱用餐,坐上早已等候在门外的三轮软座车。
一路出城,凭木牌换回坐骑,快马加鞭向厩奔去,一路只见官道上往来的快骑无数,还有几支小部队在向厩进发,怀着好奇,大伙加紧赶路,傍晚时分便已然到达厩城外。
厩的东城门仍和林南出京时一样,虽然也有一两家车行位于城外近处,但规模不大,城里显然不像东都城那样禁马,达官贵人们大概仍觉得骑在马上会高人一等吧。
走进门前,发现护城河上作为吊桥的城门换成了新的,新门竟然全由铜铁铸成,厚达一尺有余,这样的城门如果吊起,别说木头撞车是白费力,估计就是林南的火炮打上去,也不过是多两个印子而已,不知是何人的杰作,城楼上兵士明显多了许多,城门留了一条宽敞的通道,应该是专为快马进出,进城的盘查好像也严格了很多,不少西域的商人滞留城外,有些已经向大伙的来路行去。
守卫如此森严,莫非要打仗了凭着林南手下亮了亮进门令牌,大伙从马道上顺利的进了城,城中倒没有什么要打仗的气氛,秩序井然,仍是一片和平的景象,反正要是打杖的话就打得干净一点,林南想江湖中人是不会管朝廷战争的,所以到时候武功高超的人就是先手。
林南和妖皇进了宫中,先到坊社去看了看,所以没先着急回宫,林南打算先看看林南手下的众人,问问情况,扫一下身上的灰尘再去见父皇和老太婆。
走到坊区,还没看见坊间的大门,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打铁之声,这是匠社传来的,走到近处令林南无比欣慰,匠社的规模又比上次大了不少,已有数十亩,社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围了个密不透,肯定是刘禹西调过来的,说起刘禹西这次回宫还没真正见到他,都只是互相传话相通,不知道这两天他怎么样了,大伙走近后,发现社里火光处处,竟然是在全力开工,赶造着什么,因为林南这里全交由手下打点,所以发明创造的事林南这二月也没多过问,上次从法兰特回来也只是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而已。
守门的禁军将领林南认识,叫做王麻子。以前见过,他一身武艺十分了得,虽然跟林南的妖皇和行尸比还差些,不过在这宫中也算是高高手了,最少他的武功不亚于林南的亲卫队队长们,而且他官职仅在禁军教头和大头领之下,王麻子的家族一门将才,王麻子的父亲王麻飞还暂经是二皇子的武功老师,而且深得父皇的倚重,没想到现在禁军大将竟然被刘禹西派来给林南看门,看来赶造的东西必定非同小可,联系进城所见,林南隐隐猜到大概是在打造火炮了,难道真要打仗了吗?
大伙还没有走进门前,立刻有一队禁军过来驱赶,妖皇一见不由大怒,挥起马鞭就抽了过去,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五皇子殿下驾到,还不叫王麻子过来请安。”一听是五皇子,被打到的禁军士兵也马上就淹下来了,连忙快速退了回去,开玩笑,林南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没见过林南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当然得想林南会不会严罚他们,自然心中有些害怕,这时王麻子听到五殿下驾到,也很惊讶,连忙就向大伙跑过来,借着火光辨认了林南几眼,立刻跪倒在地,颤声说:“末将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万死,万死。”
林南回头吩咐其它人不许多言,翻身下马,扶起他,微微一笑道:“快快起来吧,我二月未到此,你没见过我,也是正常,现在你和你的士兵严守此处,是大功,我怎么会责罚。”
“末将深受皇恩,一切安好,多谢殿下关心。”听到林南没有怪他的意思,他的声音没有那么惶恐了,估计刘禹西早就跟他说过林南是上司的事情,所以他现在非常的害怕,要是换作其它皇子,林南想他说话没这么客气。
“刚才我的手下脾气暴躁,对将军部下有所冒犯,这里有些银俩给你手下看看伤势。”林南掏出几个银子,递了过去:“这些银两就算是给那几位士兵的伤药费。”这时林南看到他们感动得不行,林南这么好说话的上司估计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吧。
所以王麻子这下看到林南还关心到了手下的小兵,他的语气变得超级感激和恭敬起来,不过习武之人多半直爽,也不推辞,只说道:“那谢殿下了,末将便替手下士兵多谢殿下好意。”说着接过银子,收进怀中。
身后那几个被鞭打到的小兵也呼啦拉的跪下来,连口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