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纸门被飞出去的人体连续撞破,的场静司摔倒在地上好半晌爬不起身来,他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在灰尘烟雾中显得若隐若现的矮小身影,有些不敢置信的低声喃喃说道:“这种程度的灵气波动,难道是哪里跑出来的山神?”
“这就是咒术师协会中的最强者?实力真不怎么样啊!太弱了!”石尾海转过身一脸轻松的向身后的伽德笑着说道。
拍了拍萝太的肩膀以示赞扬,伽德歪了歪头对身子有些瘫软的七濑说道:“就是他给予了你们再来我这儿的底气么,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看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难道这么多年以来,的场一门的家主右眼没被妖怪夺走都是凭借运气的原因不成?”
“怪......怪物!”一名带着纯白假面的高大男子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颤抖着身体张嘴说道。
他和另外一个同样装束的人原本都是七濑身边的保镖,能够被的场一门的秘书七濑倚重的人实力自然不会太弱,但是此刻见到敌人只有两个人与一只猫,而且那个貌似还未成年的男孩普一出手,就干脆利落的击败了平时让他们敬若神明的“的场静司”,巨大的心理落差直接导致了他信念的崩溃,如果压力再加大一点,可能他会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尿湿自己的裤子。
“难道您想要将这个城市划归到您的管辖范围内,此后不再允许任何一个咒术师在这里出现吗?”七濑不退反进的上前两步,抬高音量略显强硬的问道。
并没有嘲笑对方那色厉内荏的样子,伽德脸色平淡语气温和的回答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有那么霸道,这又不是在古代,搞什么划地而治啊,我只是希望你们来这儿附近的时候低调一些,有什么大动作时最好到三筱那里报备一下,别让我认为你们在进行挑衅就好!”
“之前不是说要全杀光的么,夏目?”石尾海有些疑惑的抬头问道。
如果只看表面的话任谁也不会在意这名柔弱的萝太,但是了解到这副幼小的身体中所蕴藏的强大力量后,在场的驱魔人和他们的妖怪式神同时紧张起来,他们可不敢真把这句话当做玩笑来听。
“明明就是个小孩子,不要那么暴力好么,再说把所有人都干掉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让他们耍猴戏给我们看不是挺有意思的吗!”伸手揉乱了石尾海那柔顺的发丝,伽德微笑着释放出了极具侮辱性的地图炮,但是周围听见的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异议,他们只能攥紧拳头低下头来,好像自己的脚尖上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一样。
七濑女士望了自家少爷一眼,见到的场静司仍然沉默着趴在地上,这个一直都是咒术师协会代表的女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年轻人,虽然现在我们的形势确实很不利,你也有机会将我们斩尽杀绝,但是这会引发什么后果你认真的想过吗?”
“用不着拿这些大道理来试探我,说不杀你们就一定不杀,我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伽德有些不屑的说道。
听到这话七濑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如果的场静司在自己面前被人干掉,赔上她全家人的性命也不够,自己年纪大了死掉倒是没关系,但是七濑家的亲人后代却避免不了被的场一族杀掉泄愤。
“不过,你们这个咒术师协会的领导人倒是应该换一换了,一个总是带领手下去招惹强敌的人,怎么看也不是什么英明睿智的家伙,唔,就让名取周一当会长好了,这些人里面也就是他勉强能让我看得入眼!”一个“不过”让放下心来的所有人又再一次紧张起来,伽德笑呵呵的向七濑吩咐道,竟然直接对人家的组织构成指手画脚起来。
毫不客气的撂下这条命令后,伽德环视了在场所有的驱魔人一眼,脸上挂起了一丝神秘的微笑,带着石尾海转身就走,完全不顾这些人那异常难看的表情。
“这是什么意思,你人都不在了难道他们还会乖乖照着你的指示去做吗?”山沟沟里出来的水神有些疑惑的问道。
轻蔑的撇了撇嘴,伽德脸上那副“我在使坏”的表情连纯洁的萝太都能看得出来,他满怀恶意的坏笑着说道:“怎么可能,我也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他们虽然不会执行我的命令,但是绝对会认为名取周一和我有什么关系,今天发生的这种情况大家都看在了眼里,我的话就是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一个借口,只要他们把敌视的目光转向协会内部,内斗起来的人类自己就能消灭掉自己,最近的日子也挺无聊的,我们就在一旁欣赏这场闹剧好了!”
“能面不改色的对自己人使阴谋下黑手,人类的确是不能小看,有你这种人存在对其他生灵来说真是一件幸事吖!”感觉有些发冷的石尾海缩了缩身体,神色复杂的看着伽德说道。
一记手刀敲散了他脑海中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伽德冷哼了一声说道:“拐弯抹角的损我是吧,没看出来你学坏倒是学的挺快,那叫智慧你懂吗,他们敢三番四次的来招惹我,难道就不允许我给他们制造点麻烦?”
“痛啊,不好,我的伤势太严重了,必须要吃到七辻屋的包子才能治愈!”石尾海捂住脑袋蹲在地上痛呼道,但是那时不时偷瞄伽德的样子,很明显的表达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又是一个被馋嘴猫带坏了的孩子啊!
见到有便宜可占的斑顿时来了精神,挥舞着爪子兴奋的说道:“贵志要带我们去七辻屋么,这真是个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