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来有知觉。”白封笑,“那么回到正题。”
“你的伤口,怎么痊愈的?”
陈景宗伤痕累累,身心俱疲,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根本不可能给对方好脸色看,更别提说出真相。
“不知道。”
“不知道?”白封直接压着人后脑勺往地上狠狠一砸。
陈景宗“砰”地一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吃了一嘴巴灰。他眼冒金星,还没喘口气,就又被拎起来。鼻头一热,血水汩汩流出。
“记起来了吗。”白封问。
“……”
见对方死鸭子不怕开水烫打死不开口的模样,白封决定再帮他一把:“既然你不想说,咱们换个方法。”
陈景宗瞪大眼睛,却见这个疯子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刀刃刚经打磨,锋利无比,刀身映出焰火烛光,如同染上一抹血色。
他心感不妙,语气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只是做个试验。”白封扶住男人肩膀,提醒道,“别乱动,手滑就不好了。”
陈景宗的眼里反射出那愈来愈近的锐利刀尖,瞳孔因惊惧而骤缩。再看男孩,却面色不改,似乎只是在玩弄感兴趣的玩具。
疯子。
他这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不、不要……”他开始挣扎。
白封充耳不闻,手握锐器对准眼睛猛地刺了过去。陈景宗不敢再看,紧紧闭上双眼逃避现实。
“咔——”
刀子深深陷入墙壁,白封松手,刀身因冲击过猛竟然断开,刀柄“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看了一眼手中空荡荡的麻绳,原本被绑的男人不见踪影。
陈景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