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池底传来少女的呛水声。
宫九妺此时非常的不好受,水深火热也不过如此了,体内好像有两种力量在拉扯着,一半冰冷,一半火热,每一种都让她撕心裂肺的痛。
“屏佐吸,身体放松”,模糊的意识中,传来一道冷冰低沉的声音。
如一缕曙光,照亮了黑色迷雾。
是,是谁在说话?梧桐鸟般的动听,少女溺水沉鱼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按着声音做,屏佐吸,身体放松。
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
滴答滴答··。
水滴落得声音,宫九妺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随即打了个寒战,好冷,低头一看,身处黑漆漆的污谭,水冰冷刺骨,这是哪里?
宫九妺困惑,撩了下水花,有股药香。
“感觉好些了”,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疑惑,犹如潭水一样冷冽。
战皇?
随即意识回笼。
是的,她记得她被下药了,之后,看见了千变态··,之后···。
天哪!
宫九妺崩溃eads;嚣张狂少。
虽然记不太清,但是身体的触感都记得,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可思议,有些羞愧。
瞧瞧的循着声音望去,乌托·里战,倚身的坐在一旁,背靠着阶梯,悠然慵懒,品茗般优雅。
可是身上却散发着不悦的气息,盯着少女,面色不愉。
这个人看着冷冰冰的,想不到皮肤还挺好的,宫九妺心里复议,她虽然意识迷糊,但是身体的触感却记得清楚。
“怎么,还想着调戏孤”。
乌托·里战垂眸,这个丫头,做错事后,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他瞧。
宫九妺心虚,她还不是被他连累的。
可是面上却莞尔一笑,带着一丝讨好,“小女怎敢调戏战皇”,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与其扭扭捏捏,还不如坦然接受了,这个人虽然心思不好捉摸,但堂堂战皇大人,想必不会和她一般计较。
呵··,这丫头。
乌托·里战起身,走到池边,低身,抬起宫九妺的下巴,审视,这张脸,明明还小,可是怎么就那么与众不同呢。
宫九妺莞尔,“皇,您这是要调戏回来吗”
乌托·里战冷哼一声,随即放开手,“就你这身无二两肉,调戏?那岂不是孤吃亏?”。
呃··,怎么没人告诉她,战皇大人这么毒舌。
宫九妺有些尴尬,天哪,她的节操今天全丢了。
乌托·里战转身,这个厚脸皮的丫头,他可没忽视少女眼里,闪过的一丝紧张。
只不过虚张声势罢了。
指了指一旁的衣服,冷冷的开口,“穿上它,出来见我”。
“是”,少女想都没想,随口回答。
等战皇出去,宫九妺才看向一旁,静静的躺在那里衣服,是一身灰蓝锦服。
什么?宫九妺睁大双眼,那不是太监的衣服吗?
这是让她穿太监的衣服吗?
可是高高在上的战皇明显命令的口吻,宫九妺不得不遵从。
罢了,穿什么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反正,她现在留在乌托·里战的身边就好。
总有一日,会离开的。
穿好衣服出来,宫九妺发现,这里是一片树林,在皇宫居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好美。
乌托·里战身边候立着几名暗位,魁梧高大,蒙着面,看不见脸。
看见宫九妺出来了,众人立刻扭身。
少女一身灰蓝的太监服,大小正合适,领口系到脖子上,趁着小脸越发的白嫩。
不错,一丝不露。
乌托·里战收回目光,从怀里拿出一个灰木令牌,递给宫九妺eads;乡村少年。
“以后每个月的今天都来这里泡一次,拿着这个他们就会为你开门”。
宫九妺有些疑惑,她的药没解吗?
看出来她的疑惑。
乌托·里战寒冷的冰眸有一丝溶解,目光微闪。
“你中的是红颜醉,在你未成婚前,每个月都会复发的,除非··。
可是你也会离不开那个男人”。
话说到此,便住口。
什么?
宫九妺震惊,红颜醉,她听说过,那是苗疆女王研制的。
当初和爹爹四处游玩时,还见过那个苗疆女王,听说她看上了一个男人,可那个人不心悦于她,苗疆人都是制毒制蛊的高手,而这个女王更是个中翘楚,研制了这种药,也因此困住了那个美貌的男人。
她当初还不削来着,用手段夺来的爱情,只限于身体上的欢愉,谈何珍贵。
想不到,自己却误服了。
不过这个兰妃怎么会有这个药,宫九妺心里愤然,随即想到,那自己岂不是每个月都要受这种折磨?
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少女好吗。
随即,看向乌托·里战的目光有些幽怨。
“放心,只要你每月都来泡一次,绝对不会在体会那种痛苦,这个黑炙谭水,还可以美容的”,收到宫九妺的目光,不知为何,一向高冷的战皇,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从身后暗位僵硬的身躯,就可以看出,有多么的震惊。
“那小女岂不是要感谢战皇了”,宫九妺语气不悦。
乌托·里战挑眉,“谢倒是不用”。
“以后就跟在孤身边吧”。
宫九妺挑眉。
什么意思?
乌托·里战深邃的眸光闪过一丝凌厉,眼底有黑云聚拢,意味不明。
“穿这样子吧,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