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已经变了?’”我们在寒冷的北极之地行进着,同时间,我不断地想着这个问题,“宇宙二神的娱乐比赛?善良与邪恶?在我看过的史前文化哲学书里有一个很有名的争论问题,长久以来,人性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人性本善乎?人性本恶乎?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争论着就是没有一个能够完全稳稳地占据有优势。w拇竽岳镉质呛诎瞪裾剂松戏纾渴兰涞囊磺芯褪钦庋的解释吗?是不是在我们北极禁区的同时,黑暗神又加大了人性的邪恶面?对了,那‘命运之盒’,它刚出现时是那么的神奇,虽然没人能够安全地打开它,难道就没有那些有阴谋心肠的人对他虎视眈眈而让我最后轻易地开启了吗?‘地球已经变了’指的难道就是潜伏的邪恶阴谋展开了吗?”想到这,我不禁突然一阵心悸,想道,“回到新北京,我们会不会有蝟眨俊?
不断忧虑的我,终于在休息时,把内心考虑的问题告诉了大家。范冰姐听完我的担忧后,想了想,说道:“许翔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地球已经变了’,我想,这可以视为宇宙二神的新的较量的开始。阴谋围绕‘命运之盒’展开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我们回到新北京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找智慧电脑了解一些情况,而且大家的行动一定要低调而保密。尤其是你!”说着,范冰姐转向王华,“严禁你一回去就找那些什么狗屁朋友,我们直奔目的地。”
“知道了,我知道了。”王华低声喃喃。
这时候,又犹如顽童般的我,在原地跳了跳,嘴里直嚷嚷:“好了,好了。好冷,我们快走吧!众位姐姐,停留久了真的会冻死人的!”
“不许大声,小心雪崩!”范冰立刻小声叱喝。话音刚落,我们的后侧已经传来了“隆隆”声,转眼一看,白茫茫的一片雪球正开始从山峰上滚动下来。我连忙呼喊一声:“靠!我们休息的不是地方,就这点声音也会玩完,大家快跑呀!”大伙撒开了双腿就朝来时的路跑去。
我们在前面跑啊跑,背后传来不断接近的大雪球的“隆隆”响声。冷静的范冰带着我们拐着大弯继续跑,终于,身后的大雪球们因没有大风而带着惯性、不变方向地与我们擦身而过了。
“靠!真他妈的险啊!气都要跑没了。”好不容易刚停下脚步,我不禁略带夸张地大力拍着胸口,同时不断地喘着粗气。
“还不是你大声的错误?”冷冷的声音。
“好了,好了。别责备他了。”已经在出洞的路上了解了全部情况的刘颖站了出来,“你们做他同学这么久,不也知道他‘幼稚调皮’吗?”顿时,大家楞了下,再互相望了望落荒而逃后的狼狈相,似乎是苦中做乐般地都笑了。
我突然用手在嘴前比了个“嘘~~”的手势,郑重其事般地说道:“别笑,再雪崩可不关我事了。”
强忍笑意的菲芸有点艰难地开口说道:“行了。我们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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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们步履蹒跚地回到了s8军事基地。刚踏入大门,迎面走来了是个陌生的军官,由于还有一段距离,只能模糊看见两肩部位的两个在傍晚的阳光下发出的亮光点。
环顾四周,基地的士兵明显多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正疑惑间,陌生的军官已经大步来到了我们的面前,立正、敬礼,大声地说道:“欢迎‘x小队’安全归来。”似乎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是安格艾斯二星少将。上头有交代,请大家休整一下,我得立刻先去汇报你们回来的消息再安排你们返回新北京。”
还没等我们开口询问,他又接着说道:“史密思二星少将已经奉命调往s1o基地了。”
“为什么这时候调动?”范冰张口问道,“按惯例不是现在轮岗的。他不会是在我们出发后犯了什么错误吧?”
“嘿嘿。”安格艾斯二星少将笑了一下,接着回答,“错误是没犯,只是突然性的轮岗。没什么的。”同时右手一摆,“好了,来人,带‘x小队’去休息。”只是他并没注意到,他在眼角略飘而过的一丝眼神已经被我们同时敏锐地捕捉到了,并且我们相互交换了领会的眼神。
匆匆吃过晚饭,我们都聚集到了范冰的房间。在这里,大家开始讨论刚才安格艾斯的话以及他眼角飘过的那丝眼神。最先说话的是范冰,她认为这“轮岗”肯定是有问题的,因为按常理逻辑推断肯定是不会在“x小队”出发和返回之间调换守值部队的。其实在内心是表示赞同的,但爱和范姐抬杠的我仍然立刻不假思索地反驳说:“为什么不能就在这个时候轮岗?可能正好就这个时间到了轮岗时间,安格艾斯不也说了是‘突然性的轮岗’嘛?”范冰却指责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跟我吵架?你不也说在当时看到了那丝怪眼神的!”
我连忙缩回头,唯唯称是。
王华拍了下我的后背,说道:“伙计,别这么不开窍。”我转头讽刺他重色轻友,却被菲芸也拍了一掌,指责说别再开玩笑,谈正事要紧。
于是乎,我正色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奇怪,我怎么总觉得那眼神好象是野兽在看猎物似的。” 俞影表示她也有同感。
说话间,我起身倒背着双手漫步到了窗前,突然一愣,连忙招呼大家来看。
顿时,大家围了上来。只见窗外,暗淡的月光下,大楼周围的巡逻卫兵比平常的要多,而且多数眼光是时不时瞅向大楼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