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屋里的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又叫了几句大妈,没人应我,家里的香台上也积了不少的灰尘,看起来像是几天都没打扫过了,
大妈平常也是个勤快人,家里后辈都出去住了,就她一个人在家,可这老妈子一个人,平常会去哪里呢,
大妈不在家,我也找了个没趣,向着着门口走出去,
一出门,那股腐烂的臭味非常的严重,夹带着夏日的烈风吹在我的脸上,十分的难闻,本来刚早上吃的就是不好吃的面饼,现在一闻这气味,几乎是全吐了出来,这臭味实在是太奇怪了,我转头向着这股气味的来源一路找过去,
这股气味,似乎都是从村子口传过来的,我向着村子口的路上走过去,路上别说是一个人,就连一只狗都没有看见,原本还算是热闹的村子,现在变得异常死寂,静的连我脚踩在细小石头上发出来的那种嘎吱嘎吱的响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越走我就越觉的害怕,白锦绣不在,我现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里走着,怯弱的和一条刚进新家的狗没什么区别,本来想回去,但是那股臭味越来越浓烈了,我又有点不甘心这么走回去,于是继续向着前面再走了几步,转过一个墙角,眼前顿时一片空旷的明亮,但是一股比刚才那臭味还要强烈十几倍的恶臭朝我迎面扑来,我使劲的捂着嘴巴往前面一看,一堆黑压压的东西堆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小山大小,而那些黑压压堆着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个的人,擺渡壹下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揉了下眼睛,再转头看向距离我十来米的那堆黑乎乎夹带着点别的颜色的东西,并且向前走了一段路,再次确认下来,那就是一堆人,一堆死人,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心里的惊恐,慌忙的想向后跑,但是脚下一个没站稳,屁股向着地上趴坐了下去,直愣愣的看着那堆的如小山般的死人,吓得眼泪瞬间横流,那些尸体应该死了有段日子了,加上夏天太阳高照,温度升高,那些苍蝇嗡嗡嗡在尸体上方飞旋的声音吵到我的耳朵里来,我简直是不敢想象这几天我竟然和这么大的一堆死人待在了村子里,这些死人,又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家隔壁家不见的大妈,还有她家地上的那滩污血,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些尸体,是不是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我十分害怕,无比紧张的向着那堆尸体走过去,因为大热天的尸体腐烂的特别快,越走近这些尸体腐臭味越浓,在离那尸体还有三四米的时候,我实在是走不下去了,臭的五脏六腑都在抽痛,但是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看的清一些见过但是并不知道名字的脸了,那些人,确实是村子里的没错,一只只大头的绿色苍蝇从那些死尸的鼻孔里钻进去,又有钻出来的,无比恶心恐怖,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但是我知道,能这么轻易就无声无息的在几天前就杀死他们的,只有白锦绣,
我害怕我的这个想法,我并不想把这么歹毒的事情压在白锦绣的身上,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杀这么多人,难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吗,
时间似乎在我犹豫的时候静止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家家户户里问那些人在不在家,走遍了大个村子,没见着一个活着的人,村子里的人,应该都死了,
呆愣的回到家后,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我还没坐一会,白锦绣提着些东西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几条鲈鱼对我一扬:“瑶瑶,我买你喜欢的鱼回来了,”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我没有看见村口的那些死尸前,兴许我还会兴冲冲的向着白锦绣跑过去,因为现在我看见白锦绣一眼,没注意他手里的鱼,而是想像白锦绣从村口进来的时候,看见那些尸体,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但是我还是向着白锦绣走了过去,从他手里接过鱼,提在眼前看了看,白锦绣也顺势将我一把搂入他的怀里,低头在我耳边用力一亲,对我说想死我了,然后将脸靠在我的头上,问我是不是给他下什么能让人上瘾的药了,从前对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只是当我们来这里后,所有的禁忌与不能都放下了,感情就像是汹涌而出的波涛,止也止不住,就像是从前的人吸福寿膏,起先原本就是玩玩,后来逐渐的上瘾,可是脑子却是理智的,告诉自己不能沉迷在这种东西里面,可是越克制,就越渴望,当最后放下一切去吸食的时候,就沦陷了,这个世界都不再重要了,
白锦绣说他现在就是这样,如果要他现在去死,他也愿意,说着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我,将手掌抚摸在我的肚皮上,隔着肚皮,爱抚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问白锦绣村口的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毕竟我也很贪恋能与他这么平静相拥的时候,和白锦绣说起这件事情,是在我们吃饭的时候,
“锦绣,”我叫了句白锦绣,
白锦绣给我碗里夹了块挑了刺的鱼肉,对我说他在呢,
我犹豫了会,然后对白锦绣说:“刚才我在外面的时候,看见了很多尸体,”
我说这话的时候,白锦绣的脸色顿时一僵,但是似乎也不觉的意外,很平静的问我说不是交代了我不要出去吗,这要是出去受了惊吓,那可该怎么办,这方圆好几里内,可都没有医生呢,
“你知道那些人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