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想到白锦绣忽然把吹风机给关了,对我反常的笑,一步步的向我走过来。
本来刚才被他抓了个正着我就很尴尬啊,他现在竟然用这种不怀好意的笑朝我走过来,我一下子有点紧张,扶住了椅子,牵强的对着白锦绣笑,问他怎么不吹头发了?
“不吹了,我们来做些比吹头发更有意思的事情。”白锦绣说着,转过我的椅子,朝我身上弯腰压下来,那张脸就停在我脸前,伸出手拿着我的手按在他的身上,带着我手掌抚摸他那结实的蛮腰,问我说喜欢吗?
白锦绣一直以来都是个高冷傲娇逼啊,之前做那种事情,都是直接就上,哪这么多情调,他今天忽然这样我有点怕啊,回想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可是除了刚才我无意看到他那我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啊,而且他好歹也是我老公,吃都吃过了,看一下又怎么了?
“白锦绣,你有话好说,你这样我很紧张啊。”
我手摸在白锦绣身上那硬实光滑的肌肉上很舒服,加上他又用那种很撩人眼神看着我,加上房里暖气舒适,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立马就来感觉了,想要他。
“是不是想要了?”白锦绣埋在我耳边轻声问我,说话的时候吹着点气,吹得我耳朵痒心也痒。
“嗯。”我十分害羞的应了一声,张开手抱住了白锦绣。
“那想要我什么地方呢?”白锦绣十分不要脸的又问我,并且翻身将我跨抱坐在他腿上,我趴在他胸口很期待很紧张的啊,毕竟就要和这么一帅男人做那种事情,而且活好的光想就腿酸啊!可是他要我说想要他什么地方的这种话,也实在是难以启齿了。
我扭捏了几下,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就是要白锦绣给我,但锦绣不依啊,偏偏要让我说,不说他就不给。这可把我脸都愁红了,白锦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一个百年前老古板怎么会要我说这么不要脸的话,该不是以前窑子逛多了,所以才不愿意娶老婆吧!
可是现在问题是我很想要啊,而且白锦绣还在撩我,最后我忍受不住了啊,说了对白锦绣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愣住了的话,本来以为白锦绣会给我了,没想到白锦绣忽然朝我呵呵一笑,叫我从他身上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还会用电脑了,竟然还会用电脑查资料,然后立马又变成了王博文的模样。
哎----!这我可就不开心了,感情他是把我撩着玩的!可我现在都箭在弦上了,哪能说不给就不给,于是赖在白锦绣身上不下去,好老公好锦绣的叫,要多骚就有多骚。白锦绣嫌我麻烦,直接把我丢地毯上了,叫我别妨碍他。
呵呵,我算是看透了白锦绣,我从地毯上爬起来盘腿坐在被子上,深闺怨妇般的看着白锦绣,东说一句他的不好西说一句他的不好,指桑骂槐,反正就是没有一句是好情绪的。
因为白天坐了一天的车,这白锦绣又把我撂一边,还霸占了电脑,我没什么好玩的,累了又没什么好玩的事情,正准备睡觉,白锦绣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白通打过来的。
这么晚了白通打电话来干什么,我把手机从床头边的桌上拿下来气呼呼的递给白锦绣,说了句是白通的。
白锦绣接过手机,滑了接听放在耳边的时候,脸上没任何表情,对白通说了句好后,叫我穿衣服,我们要出去一趟。
看着白锦绣脸色不太好,我也不敢闹什么小情绪,拿过衣架上的裤子,问白锦绣说这么晚了我们去哪?
“去福伯家,福伯死了。”
“什么?!”福伯死了?他刚才不还和我们好好的喝酒嘛怎么还没一会功夫,就死了呢?
“刚白通不是送他回家吗,怎么会死了呢?”我问白锦绣。
白锦绣没有理我,我觉的我也是多问,白锦绣和我在一起,他怎么知道福伯怎么死的。
福伯家离酒店还是有些距离的,我们去的时候用了半个小时左右,福伯家是在市郊的一栋小型别墅里面,院子里只有两辆车,一辆是白通的,一辆估计就是福伯自己的。
我们到了福伯家门口,白通就站在门口来接我们,看见白锦绣来了,慌忙的走过来,神色很难看也很难过,对白锦绣说是刚才十点左右的事情,到现在已经35分钟左右。
白通把福伯死亡时间说的很精准,就像是什么专业人士一般,白锦绣没说话,叫白通带我们去看看。
开始我以为福伯肯定是喝醉了酒或摔倒了或者干嘛干嘛的意外死亡,虽然他还有个年轻的外表,可毕竟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了,但是当我走大厅时,却看见福伯一脸的笑靠在椅子上,屋里也没什么血迹,他脸上身上也没什么伤口,眼睛就望着门口我们进来的地方,正要起来给我们打招呼。
这明明就是大活人一个啊!
“诶?福伯不是好好……”我的话还没说完,注意到福伯的不正常了,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个欲起不起的姿势,靠在椅子上,看久了,就连他脸上的笑,都感觉十分的僵硬,眼神空洞。
这要是一个活人这么笑着还好,可是一个死人还这么笑着,我就感觉很恐怖了,紧紧的挽住了白锦绣的胳膊,问他说福伯是怎么死的?
“刚才我把福伯送回家后,福伯说高祖爷爷好不容易结婚,他要送高祖爷爷一件珍贵的宝贝做贺礼,据说是个以前流传下来的翡翠玉像,福伯宝贝的很,他不让我看见那个翡翠玉像藏放的地方,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