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看了任盈盈一眼,脸色古怪道:“紫衣妖姬乃是我神教大敌,不但武功极高,更是性情凶残,杀人无算,日后若是遇到此人,盈盈你需得立时避开。”
“紫衣妖姬,她不是个女人吗?”任盈盈有些奇怪,一个女人哪怕武功再高,又怎会让父亲和向问天忌惮至此。
向问天沙哑着嗓子道:“那紫衣妖姬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早在二十年前便以是江湖上绝顶的高手,如今实力会达到一个什么高度,任谁也无法想像。刚刚我在来时,便曾亲眼所见,她在洛阳城外的茶棚之中轻易便打败击杀了六个一流高手。”
任盈盈倒吸一口凉气:“六个一流高手……。”
任我行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二十年前我神教便曾派六大高手及数百教中精锐围杀这紫衣妖姬,却仍是无功而返,而且还伤了四大长老。当时这六人中领头的便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竟然连他也不是对手吗?”任盈盈这下可真的是被惊吓到了,东方不败可是号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天下第一高手,连他也不是这紫衣妖姬的对手,任盈盈简直有些不敢想像了。
向问天苦笑道:“当年我日月神教共派出六大高手围杀紫衣妖姬,其中主事者便是东方不败和我。”
任盈盈这下是有些无语了:“连向叔叔也有参加。”
任我行紧皱眉头道:“紫衣妖姬乃是我神教的大敌,此人武功极高,此次突然出现在这洛阳城外,更是意图不明,对我们来说是个极大的威胁。”
正当任我行、向问天和任盈盈三人准备研究如何防范近在咫尺的紫衣妖姬这个大敌时,守在堂门外的绿竹翁突然向里面报道:“禀告教主,黑木崖上有信柬送到。”
听说是黑木崖上的信,在堂中正自讨论的任我行三人均是一滞,互觑一眼后,任我行向站在堂门外的绿竹翁喝道:“呈上来。”
“是!”绿竹翁答应一声,然后快速的推门而入,等来到堂中时,不等靠近任我行,便以然单膝跪地,将手中的信柬双手递上。
任盈盈快步上前接过暗红色的信柬,查看了一眼,见上面并无异样,这才来到任我行面前,将信柬交到他的手上。
任我行接过信柬打开一看,却见上面写着:(任教主亲启,自前一别至今以十八载未见,甚是想念。今昔十月十五日,月圆之夜,神都洛阳白马之巅,盼与君逢一洗恩怨。)
落款却是‘东方不败’四个烫金大字。
“好个东方不败……。”看过信柬上的字迹,任我行哈哈一阵狂笑,手掌捏处,强劲的内力生出,立时便将信柬焚化成一片飞灰,瞬间散落开来。
“阿爹。”
“教主。”
任盈盈和向问天不知东方不败在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意然让任我行情绪如此激动。
“我没事!”任我行狂笑一阵后,平复下来,脸色冷厉道:“东方不败约老夫在十月十五月圆时,在这洛阳白马寺一决生死。敢在老夫的地头决战,这东方不败到是好大的信心。”
一听说东方不败要和任我行一决生死,任盈盈立时便慌了:“什么,东方不败竟然约阿爹决战。阿爹你不能去啊!”
任我行一皱眉头,呵斥道:“胡说什么,难道你认为老夫会打不过那东方不败!”
任盈盈急道:“阿爹,东方不败的武功出神入化,现在早以达到惊人之境,天下难寻敌手。而阿爹你又被囚在西湖多年,身上多有暗伤,和其决战必要吃亏呀!”
向问天也沉声劝道:“教主,那东方老贼的武功确实是今非昔比,强得可怕,便是当年的少林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派的掌门冲虚道长联手,也胜不过他。教主如今身有暗伤,与其决斗却是正中了那东方老贼的诡计,教主还请三思。”
任我行原本并没有将东方不败放在眼里,他并没有修练过葵花宝典,自是不知这门神功的可怕,心里还是将东方不败十几年前的印像来和自己对比。在任我行看来,东方不败虽然修练了葵花宝典,便使是这些年武功进境神速,也不过是和自己相当,两相斗将起来任我行自觉有五成的胜算。
但现在听得向问天和任盈盈连声苦劝,这下任我行到是有些心里没底了。在任我行心中任盈盈和向问天自是不会欺骗自己,而他们两人更是常年在那黑木崖上,可说和东方不败熟悉异常,自是知悉东方不败的深浅。但现在两人却是都觉得自己的胜算不大,这让任我行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任我行也知自己的十几年来被囚在西湖地牢,虽然解除了吸星大法的弊端,更将武功磨练得更加精纯了,但同样受地下水气所害,自身多年前所受的暗伤也是越加严重。身体不适之下,武功自然是要大打折扣。而那东方不败十几年来隐居于黑木崖上一心潜修葵花宝典,更有着合教的资源药物相助,修练起来自是勇猛精进,快速无比。此消彼涨之下,任我行还真没有什么把握能胜得过东方不败。
虽然未必能胜过东方不败,不过任我行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有着一定的信心,即使打不过东方不败,凭自己的吸星大法却也未必会输给对方。不过任我行乃是一代枭雄,他的目地可不只是为了打败东方不败报仇,更还要杀了对方夺回教主之位。
沉呤片刻,任我行阴冷一笑道:“老夫决心以定,此战誓在必行。”接着不等向问天和任盈盈再要苦劝,又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