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九听的很是疑惑,他眉毛微皱的看着脸色无奈的陈十八问到
“父亲此话是什么意思?”
“殿下有所不知,其实自殿下第一位先祖靠这天魔典证道飞升之后,这天魔典就再无人修炼成功过!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你父皇曾告诉过我,这天魔典最困难的修炼之处在于筑基,一旦使用此心法完成筑基,就能够按照天魔典的心法口诀去修炼,日后的成果也必定会高出任何心法。
可若是使用天魔典筑基失败的话,则体内真气倒流,冲击神庭,到时,即便是侥幸存活,也必定痴傻终生!”
“自太祖皇帝传下这心法以来,所有有勇气和胆魄尝试修炼此心法的族人,具没有一个筑基成功,他们大多当场便真气逆流,七窍流血而死!侥幸存活下来的也如你父皇所说,最后落的个痴傻终生!
而且,有勇气和胆魄挑战此心法的族人,大多都是惊才绝艳之辈,他们的陨落,才是殿下家族真正日薄西山的主要原因!”
“眼见家族日益下沉,万不得已之下,殿下先祖不得不放弃修炼此心法,而改修其他心法。但是,没有这天魔典,就无法觉醒体内的黄金血脉,更无法发挥出神荼的全部神力,而修炼起来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凭借自身的天赋,殿下祖上,自太祖皇帝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位修行达到斩灵境的绝世高手了。”
陈六九恍然大悟之下也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略微思索之后却脸色微变,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道:
“义父的意思是希望我来修炼此心法吗?”
他的话一出口,陈十八当即立刻跪拜在地,语气决然道:
“为我西楚河山,为我西楚亿兆黎民百姓,臣下斗胆恳求殿下!”
“果然是这样啊。”
陈六九无奈的看着又一次跪倒在自己面前的陈十八,心里暗叹一声,一时间左右为难,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这种失败就代表死亡,即便不死也变成傻子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干的,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自己又没有比那些个陈家先祖多长出一个鼻子半个眼睛的,那下场也必然也是和他们一样,这种拿自己性命做赌注的事情,陈六九无法说服自己去冒险。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陈十八,他又不好意思直接一口拒绝,虽然说,他将自己养育至今或许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但他思索之后,还是数次欲言又止。
“得想个办法既打消父亲的这个想法,又不让自己难办才是!”陈六九这样想着,脚下不自觉的来回渡了几步,不过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一时间他也很难想的出来。
数分钟之后,他依旧是一筹莫展,再看看仍旧是跪倒在他面前的陈十八,他也是用哀求的语气开口道“义父你先起来吧,容孩儿仔细思索一番再做这个决定吧。”
“臣下自知这种要求的确让殿下为难,不过臣下坚信,以殿下的聪明睿智,定能成功修炼此心法,到时,殿下神功已成,日后修炼真气也必定事半功倍,等殿下修炼至天位境界之后,只需振臂一呼,这些年在曹贼倒行逆施统治之下苦不堪言的四方臣民必定纷纷来投。
到时,殿下民心所向,臣下暗中联络其余西楚十八死士及一些心向西楚的老臣家族各部,为殿下充当前锋,我西楚河山定能够在殿下手中,重新收复!”
起身之后的陈十八,依旧是不忘企图说服陈六九,好让他下定决心,可他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这些话在陈六九听来,不过是水中捞月,竹篮打水的空话。
“臣下恳请殿下想想惨死在太阿宫中的先皇,想想殿下的母妃,想想那些殿下的手足姐妹,她们有的死时还不到三岁啊!
殿下的三姐,她死之前刚满十六岁,正是豆蔻年华。还有殿下的二姐,她可和您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啊,殿下出生之后,她是第一个把殿下抱在怀里的亲人!”
“够了!”陈六九在他的蛊惑煽动下,心情愈加的烦躁起来,终于是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殿下恕罪。”这一声大吼,震的陈十八当场哑然,片刻之后他才语气低靡的说道。
陈六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烦躁的心情,陈十八的话虽然让的他心生烦躁,但等他清醒之后却是更加的佩服对方,那些史书上记载的所谓忠臣,向来被陈东庭敬佩。
但佩服归佩服,如果让他去送死就另当两说了,陈十六无论往世今生可都不曾具备为了他人去拿自己性命当筹码的大义精神。
“对不起,义父,我刚刚实在是太烦躁了,您多给我一些时间容我好好考虑一下。”
陈六九一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道歉,一边在脑海里飞速的想着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突然,灵光一闪间,一个想法涌现心头,虽然有些可笑,但陈六九仔细琢磨了两遍之后还是觉得这不失为一条妙计。
他酝酿了一下措辞,然后才开口道:
“不说匡复西楚,单是家族大仇,孩儿也不能坐视不理,佯装不知而苟活于世!只是孩儿考虑,这天魔典修炼起来毕竟是凶险万分,一个不慎,恐怕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那么,就再也没有复仇的机会。
所以孩儿再三思索,还是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再蛰伏上三年五年,到那时,孩儿已经弱冠之年,继而也可以娶妻生子,到时,孩儿娶上三五房妻妾,生下十个八个子女。
那时,孩儿后继有人,再来练习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