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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
“走了!”
“走了?”
“你倒是料事如神!”绿珠继续仔细摊开着纸团,抬头道。
“窥人墙角之事他最爱干,如此,倒也不难猜。”
自他们来还不到半日的功夫,他们间的对话已然被洛湛窥探了三次,若是加上他未觉察出的还不知有几次呢!
纸团中的部分黏在一起得着实厉害,绿珠只得凑近了仔细摊着,随即道:“那特殊香味沾染上就会持续一年,这一年,他断然是会去找寻母亲的。”
姚锦墨抽了抽嘴角道:“你是何时给他下这种药的?”
“就在我给他调料包时。”
“那我们岂不是也中了此香?”
听得这话,绿珠抬头鄙夷不屑地看向他解释道:“药物在荷包表面,只要稍稍沾上皮肤,便会由此渗进。经随着全身血液流淌,发出淡淡的香味。若是不特意查找,断然是不能发现这异样之处的。到时,我们只需寻一只猎狗,给它闻上这香味,找到洛湛途经与落脚之处便是轻而易举了。”
姚锦墨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你莫不是也给我下了这种香?”
绿珠翻了个白眼:“这香制作的过程极是复杂,每一个步骤盘根错节,极是费脑。为了不让施出的锁香末使自己混淆,每制作一种我都需使之所散发出的香味有所不同。这般,这锁香末却是凤毛麟角。如今我所研制的也只剩下一包,你认为我会将这等弥足珍贵之物浪费在你身上?”
姚锦墨:“……”
纸团终于几乎摊平,尽管被汤水浸润地墨迹有些氤氲,但大体形态约莫是可以看清的。
绿珠歪了歪脑袋,尽量让视线朝着所蕴开的方向逐渐收回,照着所入眼的自己念道:“有急……急先离,床板有机。三左三右。”
“这字写得也太过磕碜了吧?”短短八个字。全然是龙飞凤舞。于楷书而言无框架,于草书而言无美感!
“他是不是有病啊?动不动就在床板上,屋中设些机关。生怕被贼人袭击来不及躲逃弄个万箭穿心?”想到机关她就来气,他们二人差点就在他所设下的机关下丧命了!
姚锦墨耸了耸肩道:“不是有病,他只不过是没安全感,没娶过亲的人均是如此。”
没有收到预料之中的附和。他反而似乎是在替洛湛辩解,绿珠翻了个白眼道:“你不也没娶过亲?”也不见得你做这等变态之事!
姚锦墨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这不是整日同你待在一起吗?”
绿珠:“……”
“对了。这三左三右是什么意思?”
“约莫是由机关出去所要经过之地的口诀”
绿珠:“……”
就不能说得明朗一些吗?要的这般惜字如金吗?
待得绿珠将墨纸丢掷在一旁桌面上,姚锦墨忽然说道:“在来时的对岸似乎有座村庄。”
距离太远,他也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于高处依稀之间见到类似于竹屋,茅草屋之类的房顶。但数量并非猎屋一般单一分布,于这荒郊野岭中,那么。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本来以手肘放在桌面之上手掌撑着下巴正在思忖着明日是否要离去的绿珠听得这话,猛地抬头道:“我也看到了!”
姚锦墨挑眉:“明日?”
绿珠朝着他伸出一个拳头:“自然!”
姚锦墨抽了抽嘴角。本不想回应她,但碍于她灼灼的目光与点头催促的动作,他只得也伸出一个拳头朝她的对击。
这动作同一个女子做得,怎生做怎生别扭!
收回拳头,姚锦墨起身道:“那碗筷你收拾下。”
绿珠翻了个白眼,伸了个懒腰,随即也站起身回道:“懒,你来!”
“那便随它搁在那,反正过些时日我们也是要离去的。”姚锦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迈开步子就朝着门口走去。
足足一日光景未曾好好休息,现下也是困倦之极!
绿珠:“……”
自然,起码的做客之道还是要有的,为了以防洛湛回来之后看到饭碗中生虫,满屋腐臭的场景而气到吐血,绿珠最终还是决定勉为其难地收拾一番。
深山之中极是静谧,偶有鸟兽的啁啾、鸣叫声,就算是白日也不必被四下走行的脚步声给叨扰。几近一天的劳累,二人足足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
深秋的阳光照拂在身上极是舒爽,绿珠在院中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闭上眼极是享受这份温暖。待得身上被晒得温暖,她便一瘸一拐地拖着扭伤的脚于水井中提了一桶水。
以手舀出泼洒在面上,轻轻拍打了下脸颊,着实清醒了不少。
抬眸间便见到姚锦墨朝着她走来。
姚锦墨于水桶旁蹲下,也从水桶中舀出水清洗了下面庞。
绿珠俯视着他道:“你要用早膳吗?”
闻言姚锦墨身形一顿,随即有些愕然地抬起头道:“你会煮?”
绿珠耸了耸肩道:“那走吧。”
其实也不是她不会煮,在现代之时她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偶尔闲时也是会下厨的。
只不过现下,一来,人的惰性是会虽环境的变迁而被勾起的,来到这时代后她过的基本上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现下应该已到懒癌晚期;二来,若是他好言相求,她约莫看在肚子的份上还是会勉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