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轩辕佑宸如同冰块儿般的俊脸仿佛已经被冻结,他从密室出来后的语气就好像是从战场上惨败而归,那是一场败仗,败得一塌涂地……
“王爷,皇上宣您进宫!”陈伯略带紧张的脸上带着几丝不安b>
“知道了。”轩辕佑宸面不改色,踏着大步,雪白的衣炔翻飞。
李芷歌抬起泪痕斑斑的憔悴面容,一剪寒眸透着一股肃杀决绝,娘,我一定要找到你!
素净的手抚摸上脸颊上恐怖狰狞的伤口,寒眸透着强烈的杀意!你们等着,今日之仇我会让你们千百倍的奉还!
翻下身,试图沿着轩辕佑宸离开的出口却发现这根本是一间密室,没有窗门,就连缝隙都没在墙上找到一条。
李芷歌细细地敲打着墙面,每一处是掷地有声,坚实无常。
“无缘师叔!”李芷歌突然大声喊叫起来,刚才他明明是走了,可是他能走去哪儿?
“来人啊!放我出去!”大喊大叫却没有人应答。
可恶!
想囚禁我,门儿都没有!
手中冷不丁儿多出了一把寸长的匕首……
金銮殿。
林立在殿内的十二根汉白玉柱子上皆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将殿内照耀的亮如白昼。
整整齐齐排列在两侧的文武百官都颔首低眉,等待着皇上的命令。
轩辕佑宸身着一袭明白色云锦宫服,黑缎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攒住,俊美的脸上,眉如墨裁,眸若点漆,鼻挺秀峰,唇角挂着淡淡的怡人的笑。
只是那双凤眸,看似在笑,眼底却隐含犀利和锋芒,令人不敢直视。
在场官员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今日的宸王似乎比往日气势更强,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睥睨天下的霸气比之皇上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轩辕佑宸单膝跪地,俊美不凡,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深眸之中却尽是凌厉。
“平身!”皇上庄正大气,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举手投足之间甚合九五之尊的身份。
“谢皇上!”轩辕佑宸凌厉地扫过周围官员的神情,看似今日这是一场鸿门宴,嘴角勾起一抹致命的淡笑,一闪而过。
右丞相史奎匀上前一步,面色严肃,躬身启奏道“启禀皇上,宸王于顺天府无故带走人犯,触犯了本朝律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依法治罪,以维护我朝律法之威严。”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安静地就连一根细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满朝都是暴戾的因子在空气中不断地凝结……
皇上一阵凝眉沉思,随后沉声问道“宸王,右相所述属实?”
“不错!”轩辕佑宸长身玉立,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几丝了然的淡笑,这算是一场好局,只不过……凤眸扫过在场众人……
“众位爱卿以为如何?”皇上将问题抛给了文武百官,却无人敢去接这个烫手的山芋。
“李丞相,这件事情和你关系非浅啊!你说说看。”皇上将逡巡的眸光锁定在百官之首的李毅岩身上。
“微臣以为……”李毅岩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上既是有杀宸王之意但是如果从他的口中而出只怕也会性命不保!
毕竟,宸王不但手握重兵,这些年可谓是功高盖主,而且深得民心,若是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要有一个倒霉蛋跟着赔罪?
他这些年来苦心孤诣才走到了丞相的位置,他怎么可以功亏一篑呢,不可以!
“微臣以为,最重要的还是先查明此案,再做判决。”李毅岩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更不能成为他们皇权斗争下的牺牲品。
“李丞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史奎匀不由地一阵冷嘲热讽,“不过,这杀人凶手是李丞相的嫡女。于公于私,的确是该好好想想。”
李毅岩的脸上一阵青白。他是在暗示自己包庇自己的女儿,如果他刚才同意了这个说法,那么李芷歌也会成为潜逃的杀人犯。
在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宸王,你为何要救人犯?”皇上直接忽略了那些个议论。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李小姐曾经救过本王一命,本王得知她入狱便去探望。谁想到狱中竟然有人想杀人灭口,所以本王情急之下便将她救了出来。”轩辕佑宸昂首挺胸地站在金銮殿上,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似乎挑不出错来。
“这……”史奎匀被如此一说竟然无言以对。
“顺天府尹!”皇上的脸上变得阴沉不明,一双漆黑的瞳仁望不见光彩,那压抑着的气息扑面而来。
“臣……臣……在!”顺天府尹吓得跪倒在地,一时六神无主,瑟瑟发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上一双透析严厉的眸子带着浓重的怒意。
“微臣……微臣……不知……”顺天府尹吓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使劲摇头。
“那日你可是亲自来拦本王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轩辕佑宸冰冷的瞳孔带着几丝致命的淡笑,不经让人心惊胆战。
“这……这……”顺天府尹吓得缓缓转过头去看了眼一本正经站着的张若水,吓得语无伦次。
轩辕佑宸犀利的凤眸凝了眼张若水。“这件事情臣的确是做的不妥,还请皇上降罪!”一双仿佛可以穿透世间万物的瞳眸带着几丝冷肃,微微垂首,表示认罪。
史奎匀见轩辕佑宸主动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