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邢照阳的性子,黄多多很了解,打定主意的事情没人能劝得动。
隐隐的,她感觉到,邢照阳最近不正常,像是计划着什么。可再往深处探究,又什么也抓不到了。
古城区,旻江江畔有条老街,夜晚时分,小吃摊都支起来了,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老友情烧烤”铺门口,支了七八个地摊在大棚里,火炉烧的很暖,三五桌已经坐满。
拉开大棚门帘,邢照阳径自奔着角落那张桌子走去。
曾进早一步到了这里,正自斟自饮喝着小杯中的二锅头。
“今天到的挺快,我才喝了不几口。”
“路上不堵。”
“托你的福,我被领导叫去谈话,说了几个小时。”
邢照阳淡淡一笑,“一样,我也被经纪人狂轰乱炸。”
“照阳,给兄弟交个实底儿,你今天……故意的吧?”曾进少有的,开门见山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