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拉什,但愿稍晚的介绍能够为您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将军卸下自己的长剑与铠甲,引颈受戮大概就需要自觉准守原则的准备。
“喂,你们快看,这就是新政府懦弱的将军,雄赳赳的威严此刻居然如此狼狈,任凭我们羞辱,哈哈!”
率先攀爬上高台的武士夸耀着自己的勇气与魄力,撩动战败的弱者是他推荐的蹂躏方式,将军并没有选择怪罪他,只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因他飞扬跋扈而即将来临的生命尽头。
“这位先生,你吵闹的样子妨碍了我们少爷回忆温馨的时刻,我建议您去墙角边上肆意嚷叫!”
“哼?少爷,弟兄们,败军中居然还有意外的收获!别和我讲文绉绉的对白,你们这些文人懂什么,懂得上阵杀敌么?不懂,你们就是一帮颐养天年的残疾人!”
“嘘!”
“你还上瘾了?没听懂我的话么,闭上你的嘴,乖乖听话说不准还能换取本大爷的宽容之心,免除凄惨的死法!”
武士掏出匕首,在空气中杂耍着并不娴熟的玩具,差点割破自己的手指,引得围观的人群哈哈大笑,也顾不得尴尬,冰冷的剑身贴在斯其的脸上,比划着随时留下的伤疤。
“既然无法忍耐,尸体是听不到声响的,也许是他的诉求,就满足他最后的心愿吧!”
“是,少爷!”
武士还停留在品味繁杂言语的时态中,身体已经践行在当下,被夺走的匕首很快又归还在他的手中,只是剑柄的方向与前一秒恰巧相反,冰冷的剑刃也在流逝的血液中重新夺回了自主权需要的温度。轻轻一吹,也没有多余的晃动,便坠落在欢呼的人群中,突然间的沉默,忽视生命的淡然或许就是割据军阀的本质特征,随性。
“现在,世界要清静许多,少爷对我处理的方式还满意么?”
“从得到的效果来看,显然我不能否定你残忍的行为,原本打算是言语上的教育,你倒索性使用了热忱的暴力,就算是刚好及格的表现吧!”
“是,少爷寻找到的借口总是百口莫辩,能够侥幸获得成绩,也源于少爷您无微不至的关怀。”
斯其单膝跪在地上,伸出右手抚摸着我松垮的肩膀,主仆间动人的别离情节么?比划的手指否认了涵盖其中的温情再现,不祥的交流,便是如此。x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