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首以盼的身影,终于再度出现,激动的纳瓦斯,在漆黑中奔跑着。
双臂撑着膝盖,近距离的往返,身体暂时失去基础的平衡。
“遗落的王冠,有下落了吗?”
“是的,不过,情况并不乐观,被洗劫的混乱现场,就剩这张字条。”
仅献给偶尔窃取王冠的盗贼!
“这是谁的恶作剧?有没有地毯式的搜索?”
“暂时还没有发现,所以,大概是再次的遗失,已经加派人手去探查。”
纳瓦斯介绍着他的部署,却不能追赶上遗落的时间间隙。
“啊嘞,这样就不能支持柏斯殿下,对吗?”
“嗯,所以,柏斯殿下,你知道的,威胁对于贝拉家族来说,就是笑话!”
“切,别如此的高冷,你们的前景,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柏斯捏紧拳头,骨头碰撞的声音,有些刺耳。
“你是要一意孤行么?不过,有些躁动,恐怕并不容易抑制。”
远处摇曳起的灯火,毫不避讳撑起的旗帜,是宗教的介入。
“这么谨慎的步骤,怎么能缺少我们的装饰,柏斯殿下!”
绿色的羽翼,构成泛滥的春,在潜行。
“喂,我可没有邀请你们,是趁火打劫么?”
“诶,这种卑鄙的词汇是厌倦的,诚挚的问候,竟然被鄙视。”
“别假惺惺的,还是赶快离开,否则,我会让你尝到苦涩的滋味!”
纳瓦斯拔出刀,炫耀着仅有的武力。
“是么?不过我的教徒,也想瞻仰神的气质,你要否决信仰么?”
推搡的教徒,大概有一百多人,陆陆续续的闯入。
冲突,好像无法避免,一触即发。
“我有一个不错的建议,或许能稍微消除两位的戾气。”
“哦?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依旧保留着绝对的控制。”
柏斯的锋芒,从未衰减,形式上看,他暂时是优势的。
“我也没有意见,不过,如果有偏袒,我会随时退出。”
教会的长老也摆出疲倦的状态,更清晰的说明,是卖弄年龄的风情。
“其实这个问题很容易,其实就是所谓的辨识度,彼此之间没有归属的认同,这一点,两位是否能先肯定呢?”
“让我与这群寄生自然的猴子交流,实在是种难堪,束缚的教义。”
柏斯的并不温和的语气直接揭露出教会的弊端,否定人的创造,宣扬自然。
“我也是如此,面对没有情感的木头,无能为力!”
长老也不含糊,抚摸着胡须,鄙视着被人类高估的个性。
“既然如此,就是无法调和咯?”
“不,或许对方能够做出退让!”
异口同声的回答,倘若不清楚他们的矛盾,一定会惊讶于这种默契。
“没错,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相互避让呢?比如说,分层管辖。”
“不愧是贝拉家族的领袖,差点就被你蒙蔽,你是在拖延时间吧,等候下落不明的塔克吧!”
被削减的尊称,看起来柏斯谋逆的决心,几乎是无法动摇。
“你就是那位侯爵么?只是这次不再侥幸,轻易被识破!”
用来支撑的桀杖,就直勾勾的对准我的眼睛,几乎是零角度的偏差。
“不错,竟然没有闪躲,是已经死亡的决心么?”
“不,我只是在演绎人类的差距。”
“看起来要比听起来更加荒唐!”
“是么?那就再详细的说明!”
我回绕的手臂,抓在纤细的木棒上,直面着长老。
“小朋友,你未免是高估自己,我可以纵容你的放肆,不过,却要换取你的羞愧。”
长老呼喊着,他的那帮喽啰也跟着嚷叫着,有些聒噪。
“别这么轻易下结论,下一秒的事情,又有谁能预知呢?”
抖动的手腕,就牵连起长老的身体,颤抖着,扬起尘土。
“那么,准备好被羞辱么?”
没有及时的回答,桀杖就被握在我的手中,长老也因失去平衡而踉跄的跌落在教徒怀里。
“放下我们的生物,否则会永久的诅咒!”
“没有意义的词藻,各位,看好咯!”
桀杖的尾端,是镂空的,表面覆盖的一层小孔,用于排泄内在的污浊。
忽然燃烧起的火焰,就像是离奇时间,却被真实的触发。
“怎么回事?他怎么也能驾驭圣物?”
“对啊,难道他也是被选中的人么?”
“那只是障眼法,大家被骗了,快把圣物夺回来!”
虚弱的长老整理着凌乱的呼吸,指挥着教徒反扑,都朝着我涌近。
“嘘,被玷污的环境,死亡是一切!”
没有意义的话,却威胁到教徒的进程,不过,还是没有阻挡。
“慢着,侯爵是我邀请的客人,我不允许有任何粗鲁野蛮的对待!”
柏斯的挺身而出,大概是想拉拢我,毕竟我的坍塌,会影响很多问题。
“殿下,没有必要絮叨,我们的援助,已经抵达,剿灭这伙愚昧的人渣!”
大批量的雇佣兵,才是今晚的主角,庄重的铠甲,拖着巨型的身体。
“尼诺地区的狂魔,你还要招惹么?”
尼诺,位于科伦国南麓的偏远民族,以彪悍出名,是典型的游牧部落。
“没有威望的小贼,竟然也会如此的狂妄。神的使者们,让我们解脱他们丑陋的面貌!”
长老诱发的激情,教徒就像是饥饿的狐狸,驾驭着羸弱